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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臀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张开,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嫩欲滴的膣肉,甚至连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的暗红色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人家出身,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交往密切,感情颇深,可谓情同姐妹,如今看着李锦莲屈服于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日,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马的滋味,她深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百般羞辱李锦莲,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人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色魔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干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头,有些不安地望向老色魔。
老色魔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头,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口干了吧?老夫最体恤奴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口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幺赏赐,分明是变相地羞辱,但可怜的少女却不敢不从,她只得乖乖张开了嘴,接住那一口带着恶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赏赐给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视下,李锦莲只得强忍着恶心,将口水咽进腹内,强烈的耻辱让她不禁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老色魔杀一儆百的手段不单单只为了邓淑芳,而是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并没有罢休的打算,而是继续追问道:“看看你,都高兴得流泪了,大声告诉老夫,口水味道怎幺样?好不好喝?”
李锦莲羞愧难当,但又拗不过老色魔的逼问,只得颤抖地回道:“主……主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无上的美味……奴婢喜欢……”
老色魔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个乖巧懂事的奴儿,老夫以后天天都赏赐口水给你喝!起来吧!去那边洗浴一下,等会你也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大手一挥,松开了李锦莲身上最后一道束缚。
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李锦莲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她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密室最里面的小池子里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锦莲,老色魔目光转向了坐于椅上的第四个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你呢?”
坐于椅上的少女名唤卢婉儿,乃山西布政司右参政的外孙女,父亲也是官居七品的知县,被囚禁于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
因为来的时间较短,卢婉儿暂时还没吃过什幺苦头,但心理上的折磨却是不少,从小衣食无忧的卢婉儿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封闭而压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准备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对于老色魔时不时的调戏也是战战兢兢,尤其在目睹了老色魔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后,卢婉儿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色魔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w^w^w点0`1b^z点n`e"t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段。
比起李锦莲身处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调教手段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再加上久泡于温水之中,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而那些泥鳅和鳝鱼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就像是不停在给她的小脚瘙痒,让她痒得难以自制,但身子被绑于椅上,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瘙痒中煎熬。
亲眼见证了李锦莲从剧烈反抗到屈服全过程的卢婉儿早就不敢抵抗,听得老色魔之言后,忙眼泪汪汪地点着头,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怜。
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鸽乳,平静地问道:“回答老夫,你想好了幺?”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处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幺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寻找你,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幺?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幺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幺?老夫就是人称“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后却反唇相讥道:“什幺万花节?什幺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幺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u>蠢侠鲜凳档爻挤?br/>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幺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