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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17年7月26日*******************第六十二章疑雾重重上一回说到冯月蓉母女沉堕,慕容秋忍气吞声,潜入慕容赫房中的黑影究竟是何人,慕容世家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之事,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清晨,白云山庄外。

吴老头戴斗笠,手拄着竹杖,斜背着行囊,拱手向慕容秋道别。

只听慕容秋道:“晚辈本欲留吴老前辈在庄中多住几日,奈何吴老前辈去意坚决,晚辈也只好尊重前辈之意,不予强留。”

吴老摆摆手道:“贤侄的好意,老朽心领了,昨日叨扰已是多有不便,况且令尊病情要紧,老朽早去一日,便能早一日寻回女神医,令尊也能早一日康复,所以贤侄请留步吧!不必远送了!”

慕容秋从下人手中拿过一个包裹,递到吴老手中,恭敬地道:“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一来给前辈路上做盘缠之用,二来前辈不辞辛劳,为家父找寻神医,晚辈理当感谢,这微薄之礼不足以表达晚辈感激之万一,望前辈不要嫌弃。”

吴老稍微一掂量,只觉那包裹沉甸甸的,其中肯定装了不少金银,于是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朽为令尊请神医,纯粹是念在旧日之情以及贤侄的一片孝心,若是收了这重礼,只怕江湖中人会耻笑老朽贪财,再说老朽独来独往惯了,带着这么多金银在身,只怕还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请贤侄收回。”

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唯恐讨好不成,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将包裹收回,点头道:“大恩不言谢,晚辈确是落入俗套了,既然如此,那晚辈就送前辈一程,一起出城如何?”

吴老略一思考道:“贤侄盛情,老朽不便推辞,那就有劳贤侄了!”

慕容秋唤来下人架来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请吴老先入车内,两人同坐,一起朝城门口而去。

出了福州城,吴老示意停车,然后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此地离福州城已有四五里远,贤侄请回吧!”

慕容秋点点头道:“这辆马车就送给前辈代步,晚辈在白云山庄恭候前辈的好消息,不远送了。”

吴老微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老朽还是独行方便,况且贤侄远送至此,老朽怎可让贤侄步行而归,你我就此告别,三个月后,老朽必定带着女神医李静前来白云山庄!”

吴老说完,不等慕容秋回应,身形一闪,窜出马车,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官道之中。

慕容秋望着吴老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示意车夫调转马头,往福州城而去。

半个时辰后,福州城外的一处树林中,一个须发皆白,手持竹杖的老者坐于一颗三人环抱的大树下,头上盖着一个斗笠,看不清样貌,似乎在闭目养神。

不多时,一个身穿绸衫,体型矮胖的半百老者也来到了树下,他一躬身,向手持竹杖的老者行了个大礼,并恭敬地道:“吴老先生,在下慕容福有礼了!”

树下假寐的老者正是吴老,他辞了慕容秋后却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去而复返,来到了城东的这片树林,实在让人捉摸不透,而阿福来此的目的更是让人费解!

吴老揭下斗笠,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阿福一眼,缓缓地道:“你就是昨夜给老朽飞刀留书之人?你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这样做?”

阿福微微一笑道:“吴老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事隔三十多年,你我又只见过区区一面,认不出在下也在情理之中,在下请问老先生一句话,不知老先生还记得三十二年前泉州码头上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么?”

吴老目光炯炯地凝视着阿福,努力搜寻着记忆长河中的点点滴滴,听得阿福此言,惊道:“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驾车的小兄弟!一晃三十多年,没想到你变化如此之大,倒教老朽认不出来了!”

阿福拍了拍肥肚腩道:“是啊!三十多年过去了,在下也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变成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吴老先生您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精神矍铄,还是那么古道热肠,实在教在下羡慕!”

吴老认出了阿福,心中的戒备也自然放松了不少,面带微笑道:“当初事态紧急,多亏慕容世远贤弟和慕容赫贤侄护送出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小兄弟你能被选为车夫,足见慕容父子对你之信任,不知小兄弟今日约老朽至此,所为何事?”

阿福面露忧愁道:“一言难尽,敢问老先生,昨夜你可曾去庄主房中再探情况?”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收到你的飞刀留书后,便趁夜潜入了慕容赫贤侄的房中。”

阿福急切地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发现?”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昨日老朽为慕容赫贤侄诊脉时便已发现蹊跷,慕容赫贤侄体内毫无内力运行的迹象,丝毫不像一个练了几十年内功之人,昨夜我复查之后才认定,他是被人吸干了内力!”

阿福惊讶万分地道:“被人吸干了内力?这……世上有如此狠毒的邪功么?”

吴老略一思索道:“老朽曾听闻塞外昆仑山有位魔头,人称宇外天魔,他修炼一种邪功,名为“吞天聚灵大法”,能够吸人内力,化为己用,被这种邪功所吸之人,毕生功力尽毁,全身经脉受创,形同废人!”

阿福颓丧地垂下头,叹道:“难道庄主便是被这种邪功吸干了内力,才导致卧床不起?”

吴老摇了摇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被这种邪功吸干了内力,只是成为废人,并不会昏睡不醒,依老朽观之,慕容赫贤侄不仅被人吸干了内力,而且还被另一种霸道的内功封住了奇经八脉,才会一直昏迷!”

阿福突然双膝跪地,哭着哀求道:“老先生,庄主待阿福恩重如山,没有庄主的收留,阿福早就不知死在了哪个街巷的角落,看在老庄主与庄主父子曾经帮过先生的份上,阿福求先生救救庄主!”

吴老赶忙扶起阿福,劝慰道:“此事老朽绝不会袖手旁观,但老朽有几个疑问,还请小兄弟如实告知,切勿隐瞒!”

阿福拭去脸上的眼泪,连连点头道:“老先生尽管问,阿福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老点点头道:“慕容赫贤侄究竟是如何受的伤?又是何人为他医治?”

阿福不假思索地道:“那夜山庄遭到一伙蒙面贼人偷袭,死伤惨重,庄主也陷入重围,幸得一位名为龙行云的公子搭救,我们才击退强敌,但庄主却不幸被毒镖射中胸口,生死难测,又是龙公子为庄主解毒疗伤,才保住了庄主的性命。”

吴老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关外飞龙山庄的庄主龙行云?他为何出现在此呢?”

阿福解释道:“龙公子说他游玩江南,在客栈中听到白云山庄喊杀之声,所以才前来察看,适逢其会救了慕容庄主。”

吴老沉思片刻,又问道:“为何你要用飞刀留书的方式让老朽潜入慕容赫贤侄房中调查?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阿福面带忧虑地道:“老先生说的不错,阿福确实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吴老道:“小兄弟既然约老朽至此,想必一定再三思虑过,有要事告诉老朽,何必吞吞吐吐?”

阿福长叹一声,故作下定决心状,道:“也罢,既然求救于老先生,阿福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其实庄主之所以长睡不起,是因为公子慕容秋!”

吴老吃惊不小,追问道:“这是为何?快快详细道来!”

阿福点点头道:“此事说来凑巧,庄主受伤后,阿福一直担心忧虑,以至于夜不能寐,于是便出门走走,见庄主房内依然亮着油灯,所以便不自觉地来到庄主歇息的小院外,谁知房内却传来阵阵哭喊和哀求声。阿福心惊,急忙上前察看,却惊讶万分地发现公子慕容秋正在对夫人行不轨之事,言辞之间还不小心透露出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庄主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公子慕容秋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提早继承慕容世家掌门之位,霸占夫人和小姐!”

吴老罕见地勃然大怒道:“没想到这慕容秋表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内心却如此卑鄙下作,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慕容世家传承数百年,居然生出此等卑鄙无耻的子孙,真是可叹可恨!”

阿福满脸自责地道:“其实此事阿福也难辞其咎!阿福身为慕容世家家奴,本应该舍身忘死,保护主人,但那时阿福却因为胆怯,没有进门阻止公子,眼睁睁地看着他淫辱主母,做出大逆不道的乱伦之事!这些天来,每每想起那夜,阿福都惭愧不已!阿福无能,对不起庄主,对不起夫人!”

吴老宽慰道:“小兄弟言重了,此事怪不得你,怪只怪那慕容秋太过阴险毒辣,善于伪装,若不是小兄弟说出事情的真相,老朽也会被他蒙骗!小兄弟忠心为主,令人称道,这段时间一定很是煎熬吧?”

阿福羞愧地摇了摇头道:“老先生过誉了,这些本是阿福份内之事,阿福没有尽到家奴职责,实在受不起老先生之称赞!实不相瞒,阿福确实想过将公子的丑恶行径公诸于世,却又投鼠忌器!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要是世人知道此事的内情,慕容世家在武林中的声望势必毁于一旦!”

吴老道:“小兄弟不必谦虚,面对如此复杂之局面,你既没有趋炎附势,又没有莽撞冲动,而且思虑周到,以大局为重,着实令老朽佩服!只是不知小兄弟为何如此信任老朽,肯将如此重大的秘密告知老朽呢?”

阿福叹息道:“阿福也是无可奈何,本想着公子继任庄主大位后,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竟将夫人和小姐锁于他卧室之内,日夜宣淫,在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敢做声!昨日老先生突然造访时,阿福就在附近,见老先生被公子慕容秋的伪装所迷,于是才借着惩罚婢女造出异响,以提醒老先生。

阿福深知老先生与老庄主是故交好友,老先生不远千里前来探望,也足以证明老先生与庄主之间的深情厚谊,以老先生的为人,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搭救庄主,所以阿福才斗胆请老先生至此,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望老先生念在庄主当年相助的份上,救庄主脱离苦海!”

吴老慨然应允道:“小兄弟忠心耿耿,又如此信任老朽,老朽怎忍拒绝?且不论老朽与慕容世家之交情,也不说报恩之事,只要老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阿福扑通一声跪倒于地,纳头便拜,激动万分地道:“多谢老先生仗义相救!

阿福感激在心,即便今生不能报答,来生也愿为老先生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吴老赶紧扶起阿福道:“小兄弟如此大礼,老朽实在消受不起!老朽虽然也想尽快救醒慕容赫贤侄,但此事事态复杂,若是处置不当,可能弄巧成拙,有损慕容世家威名,更何况慕容赫贤侄生死全在那不孝子慕容秋手中,我们更是不可轻举妄动。”

阿福有些失望地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连老先生都救不了庄主,还有谁能救他呢?”

吴老宽慰道:“小兄弟不必着急,以老朽昨日诊脉来看,慕容赫贤侄虽然功力全失,但性命无虞,慕容秋为了维护他谦谦君子的形象,暂时应该不会对慕容赫贤侄下毒手!老朽已经跟慕容秋商量好,将会在三月之内带女神医李静前来为慕容赫贤侄诊治,只要慕容赫贤侄能清醒,那慕容秋的谎言便不攻自破,到时候由慕容赫贤侄亲自决定如何处置慕容秋,此事便不会引起江湖中的滔天巨浪了!”

阿福欣喜地道:“老先生的意思是,庄主的病能医好?那太好了!”

吴老点点头道:“老朽已知其病根,只需找来女神医,用针灸之法破掉那封住慕容赫贤侄奇经八脉的内劲,慕容赫贤侄自然会苏醒,但在老朽离去的这段时间,希望小兄弟忍耐克制,千万莫要打草惊蛇!”

阿福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老先生之教诲,阿福谨记于心,那阿福就静待老先生的好消息了!”

吴老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为免慕容秋起疑,小兄弟还是速速回白云山庄吧!老朽也要上路了!”

阿福向吴老拱手道别,急匆匆地往白云山庄而去。

吴老望着阿福的背影,眉头紧锁,久久不肯离去。

********************************************************************辞了吴老后,阿福快步赶回白云山庄,来到山庄门外,却远远看见一位女子正在与守门的四个庄丁争吵,看背影有几分眼熟,连忙闪到暗处,驻足仔细观察。

只见该女子年约三十,手持宝剑,头上挽着高高的云髻,瓜子小脸莹润如玉,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却又如同早春的桃花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色,细眉如柳叶,双目似寒星,一双瞳人剪秋水,目光流转间自有一番超尘出世之感,眼角眉梢间却又隐藏着一丝春情媚意,秀挺的琼鼻如玉雕琢,丰润的双唇不抹而赤,嘴角微微上翘,仿佛清晨含霜带露的玫瑰花瓣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住那小嘴,尽情品味花瓣之香和花蜜之醇。

单是以相貌而论,此女子已称得上倾国倾城,而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又为她的美貌增色不少,着实称得上天上少有,世间难寻了!

该女子身材高挑而丰满,曲线流畅而柔美,让人叹为观止。

她身高大约七尺五寸,比起阿福来足足高了一头半,双臂修长而匀称,仿佛两截嫩藕,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峰傲然耸立在胸前,好似两座拔地而起的山峰,将前襟撑得鼓鼓囊囊的,煞是打眼,纤细的腰肢如杨柳般柔软苗条,不堪一握,肥美的香臀结实挺翘,将柔软的丝袍撑出一道完美的桃型弧线,修长的美腿白嫩如玉,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匀称而笔直,不见半点瑕疵,如刚剥的春葱一般,白润嫩滑,惹人垂涎,玉足踩着一双软底皮靴,看不出模样,但从靴子的尺寸来看,必定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

或许是为了炫耀自己完美的身段,女子的穿着十分大胆豪放,令人垂涎三尺,浮想联翩。

她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对襟短袄,领口很低,天鹅般优美的雪颈以及精致的锁骨沟清晰可见,乳沟微露,眼尖的人甚至还能看见那黑色裹胸上纹理精美的花边,修长的藕臂则是赤裸裸地暴露于外,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纤细苗条的小蛮腰在紧身的短袄映衬下,显得更加曲线玲珑。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短裙,裙摆同样极短,堪堪裹住肥臀,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于空气中。

或许女子自己也觉得这身穿着太过暴露,于是又在外面裹了一件长及拖地的浅绿色袍子,遮住了大部分春光,但这件袍子也跟寻常的长袍不太一样,乃是丝质面料编织而成,柔软而纤薄,轻如无物且非常贴身,仿佛另一层肌肤一般,紧紧裹住她丰满性感曲线玲珑的娇躯,雪白如玉滑嫩如脂的肌肤在浅绿色丝袍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莹润诱人,仿佛一件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上面盖了一层绿纱一样,朦朦胧胧,隐隐约约,有如雾里看花,让人忍不住欲火升腾,急切地想要揭开那一层薄纱,一睹那冰肌玉骨的真颜,进而占有她,尽情享受那肉香四溢成熟性感的完美娇躯。

阿福看得呆了,自言自语地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她愈发成熟性感了,而且这身穿着打扮也是前所未见,够大胆诱人的,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之母!不过她好些年没来过白云山庄了,此次为何突然造访呢?难道也是为慕容赫那厮的病情而来?”

阿福暗地盘算了一番,快步走上前去,训斥那四个守门庄丁道:“尔等为何在此争吵不休?难道当这大门是集市么?”

守门庄丁见了阿福,连忙躬身施礼道:“启禀管家老爷,小的们不敢,只是庄主有令,任何人不经他允许不得进门,但这位姑娘偏要硬闯,所以才有些争执,还望管家老爷明察。”

阿福侧身看向那立在一旁的女子,装作惊讶无比地道:“叶女侠!今日不知是什么风,居然将您吹来了?”

原来女子乃是峨眉女侠叶静怡,江湖人称“雪剑飞凤”,她天资聪颖,年少成名,自幼便被视作继承峨眉掌门人之最佳人选,但叶静怡性格率性活泼,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被峨眉掌门繁琐的事务以及复兴峨眉的重担所禁锢,于是不顾师父普元师太劝阻,与少侠薛半城私定终身,因此被剥夺了掌门继承人资格。

由于违背师命,私定终身,辜负了全峨眉派的希望,年仅十八岁的叶静怡从此便受尽了同门的闲话,只得被迫离开峨眉山,与夫君薛半城一起闯荡江湖,四海为家。

好在出身书香世家的薛半城为人温和体贴,理解叶静怡的苦处,并对她呵护备至,所以叶静怡的婚后生活倒也过得温馨而幸福,但夫妻俩的幸福生活并未持续太久,由于薛半城爱好打抱不平的性格,夫妻俩在行走江湖时结仇不少,并最终引来了杀身之祸。

那是二十多年前,当时叶静怡已经身怀六甲,为了让爱妻安心养胎,薛半城便带着叶静怡一起回江南祖宅,途经玉泉山时凑巧碰上一个淫贼欺辱峨眉派女弟子,于是薛半城便出手救下了那名峨眉女弟子,淫贼则身负重伤而逃,薛半城和叶静怡并未追赶,径直回了故居。

谁知半月后,突然有一个怪人来到了薛家,声称要为爱徒报仇,让薛半城血债血偿。

薛半城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怪人竟是盘踞在祁连山的黑道元凶,外号毒龙真人,手中一条毒龙鞭曾横扫西北黑道,令西北黑道群雄臣服,风头仅次于威震武林的混沌人魔,连九大门派中的昆仑和崆峒两派也都让他三分,令派中弟子避其锋芒,不得踏入祁连山,而在玉泉山被薛半城打伤的淫贼正是毒龙真人的爱徒,那淫贼负伤逃回祁连山,终因伤势过重而死去,临死前请求毒龙真人为他报仇,于是毒龙真人便愤然南下,不顾武林正道发现他的行踪,径直来到了江南找薛半城和叶静怡报仇!

薛家并非武林豪门,而是书香门第,家中只有长子薛寒山入朝为官,与江湖中人并无多少往来,唯一关系密切的便是福建慕容世家,庄主慕容赫与叶静怡曾结为异姓兄妹,感情深笃,薛半城的大哥薛寒山能够当上福建布政使,除了本身政绩斐然外,慕容赫的推举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薛半城武功算不上一流,以往闯荡江湖时,很大程度上靠的是慕容世家的关系以及叶静怡,而叶静怡虽然武功比薛半城高出不少,但因为身怀六甲,不敢动了胎气,所以实力也大打折扣,况且毒龙真人来得突然,夫妻俩根本来不及求救。

无奈之下,薛半城只得以命相拼,拖住毒龙真人,掩护怀孕的叶静怡逃跑,最终不幸丧生。

叶静怡逃脱后,躲藏在深山中,诞下一女,取名薛云染,为报夫仇,叶静怡将尚在襁褓之中的薛云染送上了峨眉山,交由师父普元师太抚养,自己则孤身下山找毒龙真人报仇。

叶静怡恩师普元师太乃是峨眉派掌门,她怜惜叶静怡之遭遇,便令同门坤道女冠清元道长带着三位武功较高的女弟子下山,助叶静怡一臂之力,并写亲笔信寄予昆仑和崆峒两派掌门,请他们协助铲除黑道巨恶毒龙真人。

在昆仑和崆峒两派的协助下,叶静怡终于报得大仇,手刃了杀夫仇人毒龙真人。

报仇之后,叶静怡便以杀尽江湖中淫辱女子的淫贼为毕生追求,行踪遍布大江南北,手中飞雪剑曾饮下数十名淫贼之血,令黑道之人闻风丧胆,正道人士感念叶静怡之功绩,赠了一个“雪剑飞凤”的雅号!

纵观叶静怡的前半生,虽然未能如峨眉众人所希望的那样继承峨眉掌门之位,但她却用飞雪剑宣扬了峨眉派之威名,为消沉多年的峨眉派增色不少,而且叶静怡托付给普元师太的女儿薛云染也继承了她的天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早早便被确立为峨眉派掌门继承人,也算是血脉相承了!

叶静怡听得此言,杏眼微睁,望向身材矮胖其貌不扬的阿福,面露疑惑道:“敢问尊驾何人?为何识得在下微末之名?”

阿福鞠了一躬道:“叶女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奴也在情理之中,老奴便是这白云山庄的管家慕容福,您是老庄主义结金兰之义妹,阿福怎能不识呢?”

叶静怡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来了,当初义兄与蓉姐姐成亲之时,我们曾经见过一面,这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你样貌身材变化太大了,让我不敢相认了!”

阿福憨厚地笑道:“叶女侠还能记得老奴,阿福深感荣幸,刚才之事,只是个误会,这守门的几个人乃是近几年才用各处调回白云山庄的新人,认不得叶女侠,所以才斗胆拦路,叶女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

叶静怡见阿福进退有方,言辞恭谨,也不想失了身份,大度地道:“原来如此,这也不能全怪这几位弟兄,慕容世家遭此大难,谨慎些也在情理之中,我为义兄之病情担忧,心急之下没有报出名号,因此才产生了误会。”

阿福转向守门庄丁道:“叶女侠乃是老庄主的义妹,谁给你们的狗胆,敢不让叶女侠进府?幸得叶女侠宽宏大量,不与你们这些下人计较,还不快让路,请叶女侠进府?”

那四个守门庄丁连忙欠身施礼,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开门请叶静怡进去。

进门后,阿福拱手道:“叶女侠远道而来,请在前堂歇息片刻,老奴去禀报公子,请他前来接待叶女侠。”

叶静怡一摆手道:“管家不必客气,我心系义兄伤情,想先去看看他,你若是有要事,不必陪同,这白云山庄我熟门熟路,不会有事的。”

阿福眼睛滴溜溜一转,憨笑道:“老奴岂敢怠慢叶女侠,既然如此,那老奴就陪叶女侠走一程吧!叶女侠请!”

叶静怡一心只想着探望慕容赫的伤势,也不多话,径直往后院而去,阿福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来到慕容赫的卧房外,阿福抢先两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地道:“夫人,叶女侠来探望庄主病情了。”

门内并无回声,阿福再敲了两遍,依旧毫无回响,只得抱歉地对叶静怡道:“夫人许是出门有事去了,叶女侠您看,是在此等候呢?还是回前堂歇息片刻?”

叶静怡道:“不必拘礼了,我们进门吧,蓉姐姐不在也不妨事的,再说有管家你陪同,还怕我对义兄做出什么不利之事么?”

阿福忙摆手道:“叶女侠言重了,阿福岂敢怀疑叶女侠,既然如此,那叶女侠请进吧!”

说罢,阿福推开门,欠身站在一旁,请叶静怡进门。

叶静怡也不推辞,走入门内,径直来到慕容赫的病床前。

病床上,慕容赫依旧平躺着,纹丝不动,他脸色灰白,不见一丝血色,如果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任谁都会以为他已经过世。

叶静怡见状,脸上现出一丝忧愁,伸手探了探慕容赫的鼻息,头也不回地问道:“管家,我义兄受伤以来,一直就这样躺在床上么?”

阿福恭敬地答道:“不错,老奴经常来探望庄主的病情,并未见庄主醒来过,听夫人说,庄主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过。”

叶静怡皱眉道:“难道就任由义兄昏迷么?为何不请名医来医治?”

阿福叹了口气道:“请了,公子继任以来,请了不少名医前来为老庄主诊治,但都束手无策,昨天还有一位名满江湖的老前辈前来府上,但也医治不了,说要找来百草堂传人,老庄主才有可能清醒。”

叶静怡正待再问,突见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抬眼一看,原来是慕容秋。

叶静怡见了慕容秋,柳眉微蹙,居然毫不客气地训斥道:“父亲重病,身为人子,你不在床前尽孝,反而在外逍遥,是何道理?”

慕容秋本是怒气冲冲地前来,却见是叶静怡,忙将怒气压下来,红着脸道:“叶姑姑,原来是你来了,侄儿还以为是谁闯进了父亲的房间呢?”

叶静怡见慕容秋不正面回答,心里愈加愤怒,质问道:“听管家说,你爹已经昏迷了二十多天了,这么多天,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何不通传武林同道,为何眼睁睁地看着你爹昏迷在床?难道你只顾着独揽慕容世家大权么?”

叶静怡乃是慕容赫与冯月蓉的牵线红娘,且跟夫妻二人感情深笃,慕容赫曾有意让慕容秋拜叶静怡为干娘,以弥补叶静怡膝下无子的遗憾,而叶静怡虽然婉拒了慕容赫的美意,但对慕容秋确实格外关爱。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丧夫之痛,独自行走江湖后。叶静怡性格变得强势了许多,她与温柔贤淑的冯月蓉教育子女大不相同,对慕容秋特别严厉,她常年游走于江湖之中,对于慕容秋的一些劣迹自然比慕容赫要清楚,所以每每来白云山庄,都会对慕容秋训诫一番,心虚的慕容秋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任叶静怡训斥,久而久之,慕容秋便对叶静怡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因此才有刚才那番质问。

慕容秋偷偷瞟了阿福一眼,见他站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知阿福跟叶静怡说了什么,致使叶静怡如此大的火气,心里越发没底,只得躬身道:“姑姑息怒,侄儿不敢,侄儿已请了不少名医来为父亲看病,从未懈怠,目前已经有了眉目,不久便能治好父亲,且慕容世家遭遇大难,死伤惨重,侄儿唯恐家业不保,这才临危受命,代领庄主之位,以稳定人心,非是贪慕权力,目前慕容世家内忧外患,侄儿一直来致力于维护家族稳定,所以并没有声张,以免惹来别有用心之人,请姑姑明察。”

叶静怡先前已经听阿福说起过慕容秋遍寻名医之事,见慕容秋没有顶嘴,心里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问道:“蓉姐姐何在?我要问问她,才知道你说的是否属实!”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定是被阿福留在房内,暗暗叫苦,只得回道:“侄儿不知,或许娘亲去花园散心了吧?”

叶静怡柳眉一竖,瞪了慕容秋一眼,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真不知你整天想着何事?还不快去请蓉姐姐回房,莫非要我亲自去找么?”

慕容秋心里又气又急,但对突然造访的叶静怡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阿福却上前拦住慕容秋道:“且慢,此等小事何需劳烦庄主?庄主且留在房内待客,阿福去请夫人回房。”

慕容秋见阿福虽然语气谦卑,但眼神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心中怒气更盛,却又不便发作,只得咬着牙道:“也好!那你快去快回,莫让叶姑姑等太久!”

阿福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回身向叶静怡示意,然后才出门而去。

********************************************************************阿福的卧房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只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浑身赤裸地坐在两张相连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窝,双足踏在对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长的软玉圆棒两头分别插在母女俩的蜜穴内,将那肥美多汁的蜜穴连在一起,并随着母女俩腰肢的扭摆而蠕动着,一汩汩晶莹滑润的蜜液从蜜穴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湿。

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短鞭,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缓步游走在母女俩身旁,不时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迫使她们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带动那根玉质圆棒在彼此的蜜穴进进出出,偶尔还吃吃笑道:“老母狗你骚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骚穴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过的,功夫不错!再用点力,对,就是这样!老母狗快要丢了,小母狗你胜利在望,等会赏你为女主人舔穴!嗯,不错!看来老母狗也不肯认输,还有机会!”

冯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儿的言辞羞辱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让她们欲罢不能地扭摆着腰肢,挺送着肥臀,玉质圆棒越来越快速地进出着蜜穴,带出汩汩淫汁,发出一阵可耻的“噗嗞噗嗞”声。

母女俩肥美的蜜穴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张开,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两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那根粗圆的玉棒,贪婪地吸吮着,一阵阵畅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母女俩的神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呼。

不多时,冯月蓉先败下阵来,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瘫软在椅子上,肥美的肉穴内涌出大量晶莹透明的阴精。

慕容嫣虽然获胜,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无比的失落,因为她也快到高潮,失去了母亲冯月蓉的助力,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如同从云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奋力收紧蜜穴,夹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从蜜穴内滑出。

可儿摆着手大笑道:“果然还是小母狗更胜一筹,老母狗真没用,要接受惩罚,什么惩罚呢?让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罚老母狗驮着本姑娘绕房间爬十圈吧!

老母狗,你认为如何?”

冯月蓉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况且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儿转向慕容嫣,故意掩着嘴装作惊讶地道:“哟!意犹未尽呐!想不想主人帮你一把呀?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儿一顿鞭笞,心里对可儿是又恨又怕,但蜜穴内的空虚和身体的无限渴望又折磨着她,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小母狗的骚穴好痒,求可儿主人大发慈悲,赐给小母狗高潮……”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提起慕容嫣那双玉足举过头顶,将慕容嫣双腿与上半身对折起来,并用膝盖顶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将双腿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慕容嫣摆出一副雪臀高举、双穴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深忽浅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穴来。

“哦……谢谢可儿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满足的慕容嫣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声高亢的淫呼,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的淫欲。

可儿鄙夷地冷哼一声,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质圆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娇嫩的蜜穴来,完全不顾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泄了……泄了……求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抽插,她只觉敏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得幽宫蜜径酥软发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泄了出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浪叫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蜜穴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失禁,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

可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请老爷吩咐,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冯月蓉一惊,不知道阿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阿福吩咐。

阿福走到冯月蓉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冯月蓉那还为来得及闭合的肥美蜜穴,淫笑道:“此事有些难办,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冯月蓉的身体对阿福的抚摸早已没有了一丝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轻轻一撩拨那微张的蜜缝,冯月蓉便激动得浑身轻颤,那刚刚才高潮的蜜穴也再次流出兴奋的淫汁,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以便阿福更顺畅地抚摸,娇喘吁吁地道:“母狗……谨听主人吩咐……不敢推辞……”

阿福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缓缓地来回撩拨着越来越湿热的蜜缝,笑呵呵地问道:“还记得你那位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么?”

冯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浑身燥热,那肥美黑亮的骚穴像是蚌壳一般越张越开,粉嫩的蜜洞如同鱼嘴一般开合噏动着,吐出一波波黏腻晶莹的蜜汁,只得频频扭动着肥臀,好让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突然的问题带回了冯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睁开眯缝的媚眼,诧异地道:“主人……说的是叶静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错,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对那位名满天下的叶女侠动了心,你会不会帮老奴达成心愿呢?”

冯月蓉心知阿福此问必定有所图谋,于是犹豫地问道:“怎么?她来白云山庄了么?”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冯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鲍上,直打得冯月蓉放声痛呼,淫水四溅,原本就肥腻凸出的阴户更加红肿,好似包子一样!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还不解恨,又掐拧着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喝骂道:“不长记性的贱母狗!轮到你问老子了么?”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全身绷紧,只得哀声求饶道:“母狗错了!求主人饶恕……母狗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要什么……母狗都会乖乖听从主人吩咐……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

阿福这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就给你这贱母狗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那好姐妹现在就在你房中,你帮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饶过你这一回,明白了么?”

冯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静怡她武功高强,母狗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帮主人呢……”

阿福奸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按照老爷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说罢,阿福唤可儿近前,对冯月蓉和可儿说了一番悄悄话。

可儿听罢甚是欣喜,而冯月蓉则是愁眉紧锁。

阿福见状,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老子这么做是全为自己,其实这对于你那窝囊废儿子,对于整个慕容世家都事关重大!”

冯月蓉听得此言,果然抬头望向阿福,眼神里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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