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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
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而夫人她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
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
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
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
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压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
吴老正欲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插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镇,胡家大院!”
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露,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响指。
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缝,早上送信的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后门。
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
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来吧!”
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
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则完全塞在了冯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
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出过远门,平日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色,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趣,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禁脔,于是便识相地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屁股时,詹贵瞬间眼前一亮,嘴角甚至还流下了一行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显摆,他轻蔑地瞥了詹贵一眼,嘿嘿淫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骚货的大屁股?”
詹贵嗦了嗦溢出的口水,连连赔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样,有色心没色胆!放心,别看她们一个个看起来挺正经的,其实都是老爷我从妓院里花钱买的婊子,特意带过来与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说声喜欢,这大屁股就赏你摸一摸!”
说罢,阿福还回头瞥了冯月蓉一眼道:“贱人,爷说的可对?”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扫阿福的兴致,只得低着头,用几如蚊蚋般的声音颤抖着回道:“是……”
阿福一把捏住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呵斥道:“大声点!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美目含泪,她生怕身份暴露,只得忍着痛提高声调道:“贱妾乃是阿福主人买来随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欢,贱妾的大屁股可以随便摸,不用客气……”
詹贵虽是詹国豪的亲随,但毕竟是下人,况且冯月蓉又长居后院,鲜少在他人面前露脸,所以詹贵并不知道面前这丰腴的美妇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听得冯月蓉此言,詹贵又惊又喜,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长得如此美丽,若是能让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寿三年也愿意!”
阿福瞥了詹贵一眼,讥笑道:“没出息!给你摸一下就宁可短寿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觉,岂不是愿意立马去死?”
詹贵下意识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觉,小的虽死无憾!”
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经预定了,否则今天就赐给你玩一玩也无妨!”
詹贵这才意识到正事,于是连忙作揖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搁了正事,还请管家老爷原谅!管家老爷里边请,里边请!”
阿福一扬手道:“不急,老爷我向来一诺千金,答应你的说到做到,而且摸上两把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贱人,还不快撅起屁股,让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
冯月蓉无法拒绝,只得颤声应了声是,扭扭捏捏地从阿福身后走出来,转过身来,背对着詹贵,慢慢弯下腰身,将大如磨盘的肥臀高高撅起!
冯月蓉此时虽然不是裸体,但身上穿的正是叶静怡送给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摆也无法遮掩住冯月蓉那肥美惊人的大屁股,更何况她如今还摆着一个弯腰撅臀的羞耻姿势。
只见那条杏黄色的裙裤瞬间被拉到了腰上,开了裆的裤裆被拉成了两根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嵌入了冯月蓉的臀沟之中,勒得那肥美成熟的骚穴原形毕露,两瓣黑亮肿胀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了淫光渍渍的蜜缝,被肛珠塞得满满当当的菊穴从布条的缝隙中悄悄探出头来,露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嫩的臀肉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一大团棉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揉一揉!
强烈的羞辱感同时还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让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看起来很像是在勾引詹贵!
詹贵看得呆了,他胸腔跳得如同鼓锤,脑海里嗡嗡作响,两行鲜红的血液从鼻孔里奔流而下,顺着嘴角流入了他张开的嘴里,但他依然毫无知觉,只是愣愣地傻傻地看着眼前那香艳诱人的景象,好似被点了穴位一样!
四周楼上的灯光透过窗户,零零碎碎地撒照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但却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慕容嫣依然胆怯地缩在阿福身后,羞耻地别过了头,不敢看那羞人的一幕,可儿则趾高气昂地紧盯着冯月蓉的肥臀,眼神里尽是得意和狠毒,叶静怡也一直凝视着冯月蓉,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是玩味还是惋惜。
阿福对冯月蓉的顺从感到十分得意,忍不住催促詹贵道:“没出息的孬种,赶紧摸呀!”
被阿福这一骂,詹贵这才回过神来,他用衣袖胡乱擦了擦鼻血,舔了舔嘴唇,一双干瘦的爪子颤抖着伸向了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
“嗯……”
秋天的夜凉爽怡人,夜风习习,吹得冯月蓉的肥臀渐渐发凉,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半闭着妙目,在强烈的羞耻和紧张中焦急地等待着,努力放缓呼吸,想要平淡地去面对这次意料之外的羞辱,但当那两只火热的手掌落在肥臀上时,如同烙铁一般的触感还是打破了冯月蓉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轻扭着屁股,微微仰起粉颈,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羞耻的轻哼声!
詹贵只觉那肥臀手感冰凉,臀肉绵软肥腻,软似棉花,滑若冰糕,滑溜溜软绵绵,舒服极了,肥臀的轻轻扭动勾引着他的淫欲,娇媚的轻哼驱散了他心中仅存的畏惧,他终于横下心来,用力抓住了冯月蓉肥美的圆臀,十根手指深深潜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
“哦……”
如此暴力的抓揉让冯月蓉禁不住再次呻吟出声,敏感的臀肉像是被火条烫了一般颤抖起来!
慕容嫣被母亲的娇呼所吸引,悄悄地转过头来,见那詹贵的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冯月蓉的肥臀,心痛之余又泛起一种奇怪的念头,暗道:“这种露天的场景下,被这猥琐的陌生人欺侮,是不是非常刺激呢?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詹贵尝了甜头,色胆又添了几分,重重地搓揉了两把后,双手的拇指大胆地向臀沟中移去,拉住那两片肥厚黑亮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哦不……”
冯月蓉还未从肥臀的阵痛中缓过神来,蜜穴已经遭到了詹贵的侵犯,她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制止詹贵得寸进尺的淫行!
“别乱动!”
兽欲高涨的詹贵岂肯善罢甘休,他怒吼着分开了冯月蓉夹紧的双腿,并狠狠地拍了冯月蓉的肥臀两巴掌以示警告,打完之后才惊觉过分,于是胆怯地抬起头,有些后怕地望向阿福。
阿福饶有兴致地看着詹贵,脸上没有一丝愠怒的表情,双目中兴奋的亮光似乎在赞赏詹贵自作主张的勇气!
阿福的鼓励让詹贵吃了颗定心丸,他得意地再度拍了拍冯月蓉的肥臀,用命令的口吻道:“屁股撅好,双腿再张开一点!”
冯月蓉只觉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怜兮兮地望了阿福一眼,却见阿福无动于衷,只得乖乖地撅好屁股,将丰满圆润的大腿打开,以便于詹贵更方便更清晰地观赏她的熟女肉穴!
詹贵的绿豆眼中兴奋得快要冒出火来,为了更近距离地玩弄冯月蓉的肥穴,他竟然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那两片肥腻湿润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嗯……”
蜜穴刚被掰开,一汩晶莹的蜜汁便从粉红的蚌肉中满溢而出,慢慢地向地上滴落,冯月蓉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羞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那蜜汁的滴落是如此的缓慢,恰似空中垂下的一根银丝,晃晃悠悠地垂吊在詹贵眼前,兽欲高涨的他哪能坐视不管,只见詹贵猛地张开嘴,接住了滴落的蜜汁,并顺着蜜汁滴落的轨迹溯流而上,一口含住了骚香扑鼻的美鲍,舌头也顺势探入了温润多汁的桃源洞!
“唔……不要……”
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直袭冯月蓉心头,电得她娇躯发颤,嗲声求饶,撅起的肥臀也下意识地闪躲,想要逃过詹贵口舌的骚扰。
事已至此,詹贵怎肯放过已经吃到嘴的肥肉?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双腿跪坐在冯月蓉胯下,面部贴紧肥穴,嘴巴如同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了深邃紧致的桃源洞,用尽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一边吸舌头还一边沿着蜜缝上下扫舔,似乎要将那桃源洞内的春汁全部吸出来,“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的响声清晰而响亮,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哎……哎哟……”
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下人淫辱,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任她左扭右扭,詹贵的嘴巴始终如影随形地印在她的熟女肥穴上,逃不开躲不掉,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芳心扑通扑通地跳,俏脸如火烧似的滚烫,丰满的酥胸鼓鼓胀胀的,小腹处仿佛郁积着一团火焰,而且愈烧愈旺,骚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无比的空虚瘙痒,晶莹的春水淫汁如同潮涌般溢出,流进了詹贵的嘴里,每当詹贵的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花蒂时,冯月蓉都会激动得浑身发颤,原本紧闭的小嘴半张半闭,一声声低低的惊叫和娇呼听得人面红耳赤。
詹贵发狂地吸吮扫舔着,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公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一耸一耸,发出贪婪的“咕咚咕咚”声,一张瘦脸似乎要融进冯月蓉的蜜穴内一样,凸起的鼻头紧紧地顶住冯月蓉微微凹陷的菊穴,有意无意地挤压着穴内的肛珠。
“哦……不行……我……不行了……哎哟……泄出来了……出来了……不……”
在詹贵疯狂的吸吮下,不到片刻,冯月蓉便泄了身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她高声浪叫,完全不顾是否会引来旁人,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多人观看。
詹贵被冯月蓉的浪叫惊了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月蓉的骚穴内便猛地喷出了一道温热的水箭,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的面门上,淋得他满头满脸尽是透明滑腻的阴精,恰似洗了把脸一样,但詹贵并未发怒,反而笑呵呵地抹了把脸,舔了舔嘴唇边的阴精,满足地叹道:“骚!真骚!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阿福哈哈笑道:“詹贵,爽了吧?带爷前去见你家主人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詹贵谄笑着连连点头,用衣衫抹去了脸上的阴精黏液,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引路去了。
阿福转身对冯月蓉道:“起来吧,骚母狗!这只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今晚爷让你爽个够!”
说罢,阿福牵着叶静怡的手,向里面走去。
高潮过后,冯月蓉浑身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无暇顾及阿福的嘲笑,依旧手撑着膝盖,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刚刚喷过潮的蜜穴好像吐水的蛤蚌一样,兀自一张一合地噏动着,显得无比淫靡。
慕容嫣忙上前扶住冯月蓉,并细心地为冯月蓉整理好衣衫,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詹贵引着阿福等人穿过了两个院子和数条走廊,来到了一处阁楼下,方才停住脚步,转身对阿福道:“我家主人就在此阁楼上等候,请管家老爷上楼,恕小的不便跟随。”
阿福看了看四周,见这座阁楼高三层,正位于整座宅子的最中心,由三层院子包围,心知各种明哨暗哨至少都有十多处,于是点了点头,信步走上了阁楼。
自从离开白云山庄后,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惴惴不安,来到这不知名的宅院后更是心慌气短,听阿福的意思,刚才都只是开胃小菜,那后面还将遭受何等羞辱,母女俩更不敢想象,所以站在楼梯下踌躇不前。
詹贵见状,心知有机可趁,于是赶忙上前一步,双手分别袭向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肥臀,嘿嘿淫笑道:“两位美人为何不上楼呀?难道是走累了脚软?要不,哥哥我送你们上楼?”
冯月蓉和慕容嫣正愣神,肥臀上已多了一只禄山之爪,吓得母女俩齐声尖叫,慌忙抬腿往楼上走去。
詹贵恋恋不舍地掐了母女俩的肥臀一把,故作关心地道:“两位美人,慢点,小心崴了脚!”
冯月蓉和慕容嫣好不容易才摆脱詹贵的纠缠,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阁楼第三层,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扇门,但窗户却是颇大,足有八尺见方,显然是用来观景的。
来到门前,阿福对冯月蓉和慕容嫣道:“记住,若想那傻小子的庄主之位坐得稳固,待会就表现得好一点,他们可都是举足轻重之人,进去吧!”
冯月蓉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他们……是谁?”
阿福阴阴一笑道:“都是你很熟悉的人,不必担心,好生伺候便是了!”
说罢,阿福一把推开了门,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推了进去,自己走在最后。
冯月蓉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阿福推进了门,她抬眼一望,差点吓得脱口惊呼。
只见宽敞的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和美酒,四个男子围着圆桌而坐,依次是莆田分堂堂主詹国豪、泉州分堂堂主黄光武、福清分堂堂主赵明建、德化分堂堂主孔方,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两丈多长的屏风,仔细望去,可以看见屏风后还留着几个小隔间。
冯月蓉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却并未料到此种场景,她没有想到一向势不两立的詹国豪和黄光武会同座饮酒,更没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赵明建会跟詹国豪他们沆瀣一气,心里既忐忑又觉得有些绝望。
詹国豪等人正枯坐饮酒,见阿福到来,立刻笑逐颜开,齐齐站起身来,詹国豪作为设宴的主人,最先开口道:“阿福老哥,你总算来了,小弟可是望眼欲穿了!”
黄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说的是,小弟酒都喝了两壶了,可算等到老哥了!”
阿福嘿嘿一笑,调侃道:“哥哥我路途遥远,所以迟来了一会,让各位贤弟久等了!不过依我看,各位心急火燎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没有美人陪酒,是与不是?”
黄光武道:“还是老哥爽快!咱们都几十年兄弟了,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
詹国豪道:“老哥辛苦,快快请坐,让小弟几个敬老哥几杯,为老哥接风洗尘!”
从阿福等人进门开始,赵明建的目光便一直在冯月蓉等人的身上游走,他乃是近些年来被慕容秋扶植起来的堂主,甚少来白云山庄,只在白云山庄出事后见过冯月蓉一面,对于慕容嫣更是素未谋面,此时隔着面纱,自是认不出来,于是好奇地问道:“老哥哥,你身后的四位美人个个身姿绰约,可惜都蒙着面纱,看不到容貌,可否让她们揭下面罩,让小弟们开开眼哪?”
德化堂主孔方是詹国豪请来赴宴的,并不知此行的真正目的,见阿福带了四个美人来,且个个衣着暴露,以为只是带来陪酒的风尘女子,于是笑着附和道:“赵贤弟说的有理,既是来陪酒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呢?让我等欣赏一下如花美貌,也沾沾阿福老哥的光吧!”
阿福笑了笑,转过身来,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怯懦地倚们而立,不禁心头火起,呵斥道:“还愣着作甚?将面罩揭下来!”
冯月蓉怔怔地望着阿福,眸子里尽是哀求,慕容嫣则低垂着粉颈,将头埋在冯月蓉的肩膀上,不敢做声。
阿福怒视着冯月蓉母女,压低声音道:“事已至此,你以为今夜你们能逃得掉吗?乖乖听话便罢,若是惹怒了老子,或是得罪了他们,只怕你们的丑事一夜之间便会传遍江湖,到时候别说慕容秋的庄主之位,就连慕容世家都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如何取舍,你们看着办吧!”
冯月蓉浑身一颤,忙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我……我听话……”
慕容嫣见冯月蓉松口,怯懦地道:“娘,嫣儿……害怕……”
冯月蓉心头一痛,忙安抚慕容嫣道:“嫣儿别怕,有娘在呢!还记得娘跟你说过的么?”
慕容嫣点了点头,脸上却充满了不情愿与慌乱。
阿福嘿嘿一笑,趁热打铁道:“放心!一切都在老爷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他们谁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说罢,阿福向可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头。
可儿会意,乖巧地揭下了面纱,露出了略带稚气的姣好面容。
事已至此,冯月蓉心知无路可退,只得一咬银牙,将面纱解了下来,慕容嫣见状,也无奈地解下了面纱,但由于害怕和紧张,母女俩依旧低垂着粉颈,不敢让詹国豪等人看清她们的面目。
叶静怡刚想解下面纱,阿福却伸手阻拦道:“你不用伺候他们,不必解了。”
叶静怡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让他们看一看有何妨,况且蓉姐姐她们都解了,我怎么好意思享受优待呢?爷还是一视同仁吧!”
说罢,叶静怡大大方方地解下了面纱,露出了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她目光如电地扫视了在座之人一圈,挽起阿福的手臂,缓缓向桌前走去。
叶静怡倾国倾城的美貌和落落大方的气质让在座四人无不心驰神往,一时间竟无人顾及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四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叶静怡身上,将男人好色的本性显露无遗,但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
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贪婪地望着叶静怡高耸的酥胸,试探性地问道:“阿福老哥,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是谁呀?怎么从未见老哥你提起过?”
黄光武也附和道:“老哥藏得挺深呀!若不是今日在此相聚,只怕我们都无缘得见这位仙子,老哥可否为小弟引荐一下?”
阿福尚未开口,叶静怡抢先道:“两位英雄太客气了,非是老爷金屋藏娇,而是美娘最近才跟随老爷左右,无缘结识诸位英雄,今日有幸相会,美娘定要好好敬诸位英雄一杯!”
詹国豪笑道:“美娘!好名字!人美嘴也甜,阿福老哥人如其名,真是好福气呀!不知小弟什么时候能有这等福气,若是能及得上老哥之万一,小弟也心满意足了!”
阿福心知詹国豪在打叶静怡的主意,呵呵一笑道:“詹老弟过谦了,哥哥我今日受邀前来,一来是履行承诺,二来有要事与诸位相商,至于其余事情嘛,今后有的是机会,你说呢?”
詹国豪会意,干笑道:“阿福老哥说的是,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黄光武奉承道:“阿福老哥不仅神通广大,手眼通天,而且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实在是我辈的楷模,也难怪美娘这等貌若天仙的美人会倾心于老哥了!”
赵明建不知詹国豪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疑问地道:“三位老哥,你们在谈些什么呀?什么承诺,什么正事?在下都有点糊涂了,还请三位指点迷津!”
孔方同样不明所以,他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皆面带淫笑,两眼放光,心中隐约猜到了一些,于是试探地问道:“莫不是与阿福老哥带过来的美人有关?”
詹国豪闻言眼前一亮,看着孔方道:“还是孔老弟聪明,今日你我兄弟欢聚一堂,不仅为了畅饮叙旧,而且还为了你我今后的锦绣前程!”
赵明建到底年轻,论见识心计哪比得上詹国豪等老狐狸,他越听越糊涂,不禁纳闷地道:“詹兄,你越说小弟越糊涂,小弟是个粗人,不明白你们说的那些弯弯道道,还是开门见山吧!”
詹国豪将目光转向赵明建,面带神秘地道:“贤弟莫急,愚兄今日约贤弟至此,就是将贤弟视作最亲近之人,好处自然也少不了贤弟!”
黄光武呵呵笑道:“话说回来,还是我们阿福老哥想得周到,人人有份,谁也不闲着!”
孔方不解地道:“虽然阿福老哥带了四位美人前来,但我们有五人,只怕是僧多粥少吧?”
詹国豪看了看黄光武,摆摆手道:“孔老弟不必担忧,反正少不了你那份就是了!”
黄光武道:“阿福老哥,既然孔老弟和赵贤弟如此心急,那就早点揭晓谜底吧!小弟也是等得心急如焚了!”
阿福扫视了四人一眼,见他们均面露急切,于是哈哈一笑,转过身来,对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道:“你们都听见了吧?四位堂主都等得心焦了,还不速速上前伺候?”
说罢,阿福侧过身,搂着叶静怡坐了下来。
阿福与詹国豪他们谈论时,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低着头,紧跟在阿福身后,利用阿福宽阔的身躯来掩饰,因此赵明建和孔方没有看清她们的样貌,只有詹国豪和黄光武心知肚明。
阿福这一坐,让冯月蓉母女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彻底暴露在詹国豪等人的目光下,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知道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但面对着四人或贪婪淫邪或疑惑期待的眼神,母女俩依然觉得无比羞耻,无比难堪,即便有阿福的命令在前,母女俩依然紧张得浑身发抖,手足无措,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孔方的目光一直在冯月蓉母女身上来回穿梭,即便冯月蓉和慕容嫣都低垂着粉颈,但依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而母女俩分外暴露的穿着也让孔方更加震惊,只见他腾地站起身来,大惊失色地道:“夫人!小姐!你们……怎么?”
赵明建认不得冯月蓉和慕容嫣,但听得孔方之言,他也惊得一跳三尺高,不敢置信地道:“此话当真?孔兄,你莫不是眼花,认错人了吧?”
孔方擦了擦眼睛,又仔细地打量了冯月蓉母女一番,正待开口,突然发觉阿福、詹国豪和黄光武三人均无动于衷,且脸上都带着得意的淫笑,这才恍然大悟,他摇了摇头,哑然失笑道:“原来这一切早在三位掌控之中,今日之酒宴,便是你们刚才所说之承诺,小弟服了!”
赵明建虽然谈不上精明,但也不傻,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手指着阿福等三人,不无震惊地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庄主怪罪吗?”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而不语地望向阿福。
阿福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赵明建和孔方身边,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二位贤弟稍安勿躁,且安坐,听愚兄慢慢道来!”
孔方人如其名,性格圆滑,八面玲珑,他笑了笑,一声不吭地坐回了座位上。
赵明建则不然,他性格粗犷,喜欢直来直去,又是慕容秋一手栽培起来的,根本不知此次赴宴的目的,所以他并未坐下,反而冷哼一声道:“休要套近乎!
赵某不吃那一套!”
阿福眼睛微微一眯,射出两道狡黠的精光,嘿嘿一笑道:“赵堂主真是忠心耿耿呀!可惜,你的头脑却不太灵光,因为你的忠心只怕会要了你的命!”
赵明建反问道:“你此话何意?”
阿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想的一定是离开此地,去向慕容秋告密,对吧?”
赵明建愣了一愣,坦然承认道:“不错!赵某正有此意!”
阿福点点头道:“那赵堂主觉得,慕容秋会有什么举动呢?”
赵明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将你们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绳之以法,一网打尽!”
阿福闻言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仿佛一辈子都没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一般!
赵明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福的笑声,愤怒地道:“别笑了!有什么可笑的?
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命吧!”
阿福收敛笑声,冷哼一声道:“要关心小命的是你!你死到临头尚且不自知,真乃愚不可及也!你应该知道,慕容秋向来与詹贤弟、黄贤弟不和,而你身为他的心腹,居然瞒着他在此与我们密会,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么?你再想想,你在此看到了夫人和小姐,以慕容秋的为人,他还能容得下你?”
赵明建听罢,后背不禁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乃是慕容秋的心腹,自然知道慕容秋的性格和手段,光是擅离分堂属地,私会其他分堂主这一条,便足以惹怒慕容秋,更何况他还阴差阳错中知晓了慕容世家内部的丑事,为了防止家丑外扬,为了维护慕容秋辛辛苦苦在江湖上树立的名声,他只有死路一条!
阿福见赵明建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心知他已经服软,于是放缓语气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邀你至此,是欣赏你的能力,想给你一个机会弃暗投明!
你是十二分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有前途的一个,但跟在慕容秋手下,你永远都要受他节制,永远都只是个小弟!不瞒你说,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已有八个站在我们这边,慕容秋差不多就快成为孤家寡人,只要我们一动手,他连庄主位置都保不住,你跟着他还会有什么出息么?”
赵明建犹犹豫豫地道:“可是庄主他待我不薄,我怎能背信弃义,反过来对付他呢?”
阿福凝视着赵明建的双眼,反问道:“我有说过要你去对付慕容秋么?”
赵明建疑惑地道:“那老哥的意思是?”
阿福淡淡一笑,语气忽然变得慷慨激昂起来:“很简单,慕容秋依旧是白云山庄的庄主,是慕容世家的掌门人,我们也依旧是慕容世家手下的分堂,但实际上,我们不再听命于白云山庄,不再听命于慕容世家,各个分堂收上来的钱银由我们自己分配,再也不用上交给慕容世家,在我们的分堂里,我们便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詹国豪和黄光武听罢,纷纷颌首表示赞同,连孔方也附和道:“老庄主伤重不起,新庄主能力有限,难以领导慕容世家,阿福老哥说的倒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我们既不用背叛慕容世家,又可以得到各自想要的,各得其所,各取所需!”
赵明建见状,长叹一声道:“也罢!大丈夫生于世上,的确应该做一番事业,事已至此,赵某跟各位老兄干了!”
阿福拍了拍赵明建的肩膀道:“好!果然识时务,知进退!我没有看错你!
放心,只要我们协同一心,慕容秋不足为虑!”
赵明建重重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收服了赵明建和孔方之心后,阿福满意地道:“今日我们兄弟齐聚一堂,共谋大业,必须要好好庆贺一下,所以愚兄特地请来了夫人小姐陪酒,还望各位不要拘谨,随心所欲!”
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双手分别捏着母女俩的下巴,逼迫她们抬起头来,然后轻佻地抚摸着母女俩的俏脸,得意地淫笑道:“别看现在她们一脸正经,等会你们体验过就会知道,她们母女究竟有多风骚淫荡!”
说罢,阿福大大咧咧地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腰肢,向詹国豪等人的位置走去,他将冯月蓉安排在詹国豪和黄光武中间的位置,让慕容嫣坐在黄光武与赵明建之间,可儿则识趣地坐在了赵明建与孔方中间的座位上!
安排妥当后,阿福回到了本位上,举杯道:“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我们来干一杯!”
詹国豪、黄光武等人齐齐站起身来,举杯相庆,满饮杯中酒,冯月蓉和慕容嫣迫于无奈,也只得喝了一小口。
众人喝完一杯后,各自落座,但却相顾无言,只是默默饮酒,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
詹国豪和黄光武乃是慕容世家的老臣,跟随慕容赫少说也有二十几年,虽然如今慕容赫重伤未醒,无法管到他们,他们心里对慕容赫依然留存着一丝敬畏,所以即便冯月蓉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詹国豪和黄光武依然不敢肆意猥亵。
阿福的情况与詹黄二人有所不同,他与慕容赫之间仇怨大于恩情,心里并无任何内疚,所以淫辱冯月蓉母女也不存在什么顾虑。
赵明建和孔方情况有些类似,他们没有参与阿福和詹黄等人的密谋,算不得核心人物,即便加入也是在半威胁半诓骗下勉强为之,心里顾虑的自然比詹黄二人更多,因此也没有对慕容嫣做出任何过分之举。
阿福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的目光虽然一直贪婪地在冯月蓉身上游弋,但却仍然不敢下手,心里不禁暗笑这两个老混蛋胆小,他索性将一旁的叶静怡抱在了怀里,隔着衣衫抚弄着叶静怡丰满的酥胸,戏谑地看着两个老友道:“各位今日怎么都这么拘谨?难道是人多不好意思么?”
阿福半开玩笑半激将的话语打破了沉默与尴尬,也将詹国豪等人置于骑虎难下之境地,即便他们有再多顾虑,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肯在旁人面前落个有心无胆的口实?
詹国豪率先行动起来,他为冯月蓉斟满酒,身子微微前倾,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想必有些疲累了,詹某敬你一杯,为夫人接风洗尘。”
冯月蓉身处于詹国豪和黄光武之间,好似羊入狼窝,根本无从闪躲,从不饮酒的她刚才喝了一小口便已觉得脸红心跳,见詹国豪来劝酒,忙摆手道:“不不……詹堂主太客气了,月蓉不会喝酒,只能心领了……”
有阿福和黄光武等人在旁看着,詹国豪岂敢就此罢休,他将酒杯递到冯月蓉跟前,嬉皮笑脸地道:“刚才夫人不是喝了么?再喝一点有何要紧?莫不是看不起詹某?来来来,就喝这一杯……”
“哎……不……不是的……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别……”
冯月蓉一边解释一边拒绝,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岂是詹国豪的对手,遮拦之间,酒杯已递到了她的嘴边,而詹国豪一脸得意,分明是要强行灌酒,冯月蓉心里愈发着慌,见酒杯倾斜,连忙撇过脸去。
詹国豪见状并未停手,他顺势将酒杯一甩,装作收势不住,竟将满满一杯酒全部倒在了冯月蓉的雪颈上,酒水顺着雪颈往下流淌,将冯月蓉胸前淌得湿了一大片!
冯月蓉上半身仅着那件纤薄的杏黄色上衣,连肚兜都没有穿,且由于她身体太过丰满,酥胸太过高耸浑圆,导致上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肚脐都盖不住,原本就很短的上衣愣是穿成了裹胸,被酒水润湿后,纤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了冯月蓉身上,那一对硕大浑圆的乳峰更加呼之欲出,那圆润饱满的胸型被勒得原形毕露,透过纤薄湿润的布料,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白皙嫩滑的乳肉和淡褐色的乳晕!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夫人,詹某一片好心,你怎么……唉,你看你看,都湿透了,詹某来帮你擦一擦!”
詹国豪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淫笑,一只手按住冯月蓉的玉手,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地移到了冯月蓉的胸前,嘴里说是帮冯月蓉擦干水渍,实则是趁机抚摸揉弄冯月蓉那对大得惊人的肥奶!
“哎不……不可以……我……我自己来……啊……”
冯月蓉惊慌失措地推挡着,但柔弱的她哪能推得开詹国豪那禄山之爪,众目睽睽之下,冯月蓉那肥美柔嫩的酥胸竟被詹国豪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虽是隔着胸衣,但却依然能清晰地看出肥奶被捏扁搓圆,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可耻的形状!
香艳刺激的场景瞬间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男人们纷纷露出了好色的本来面目,女人们则多少有些羞涩。
阿福笑吟吟地看着冯月蓉受辱,一双大手在叶静怡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肆意游走,叶静怡则配合地轻扭娇躯,咯咯娇笑着将盛满美酒的酒杯送到阿福嘴边。
孔方行事向来八面玲珑,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把将可儿揽入怀中,有样学样地调戏起来,可儿也惯于见风使舵,此情此景下,她半点都不扭捏,双手借势环住孔方粗短的脖子,主动倚了上去。
赵明建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眼看着高贵的主母被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肆意揉捏酥胸,一股血气立时便冲上了脑门,胯下那话儿直直地挺立起来,将袍子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急于泄欲的赵明建心里仍然有诸多顾忌,不敢亵渎慕容嫣,但可儿已被孔方抢先一步抱走,对面阿福的目光又经常有意无意地看过来,赵明建只得狠了狠心。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慕容嫣,有样学样地端起酒杯去敬慕容嫣。
慕容嫣眼看着母亲受辱,心中更加惊慌,唯恐身旁的黄光武会对她下手,正忐忑间,赵明建已拿着酒杯凑了上来,慕容嫣暗自一比较,两权相害取其轻,于是无奈地接过了酒杯。
黄光武跟詹国豪素有嫌隙,眼看着詹国豪占尽先机,肆意地亵玩着冯月蓉的肥奶,黄光武又羡慕又嫉妒,心有不甘的他灵机一动,悄悄地将冯月蓉的座位往他身边移了移,嘴里道:“好了好了!弄湿了就弄湿了吧!天气又不冷,不会冻着的。来,夫人,属下也敬你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