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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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人关着门在屋里说私房话,内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们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这是周一,白颖没有去上班,还在和岳母说,我甚至怀疑她们两人在里面出了意外。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了一次门,里面有人回应:“马上好了。再等等好么。”我没有分辨出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母女两人的声音太像了。
将近十点半,岳母的房门开了,母女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看来这一宿没少哭。两人进了我的房间,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床上,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怎么了,你们商量好什么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白颖的反应还算正常,可岳母,我从来没见她这个样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还是我说吧,那个……那个……京啊,嗯……”
岳母说话从来不拖泥带水,条理性很强,今天的样子非常奇怪,我说:“你们有话就直说,干嘛这个样子。”
岳母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下了
很大的决心一样,咬着牙说:“好,那就,直说,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京,你听好了,我就问你一次,你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说,我们俩……都给……你了,你愿意吗?”
岳母一直低着头,声音也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过,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都给我了?我奇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母直跺脚,说:“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没等我答话,白颖接过了话茬,说:“嗯……直说吧,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劝了妈妈很久,妈妈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和妈,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样过,以后也可以那样,我们俩都行,反正就是那样呗,我是做过错事,可是我还是爱你,我妈也爱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们,我就是个附属品,你们爱那样就那样,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样,也可以,妈也同意,如果你想俩人一起,我没有意见,看妈,妈说在考虑。”
“什么这样那样的,乱七八……你说什么?”白颖说的语无伦次,但是细一琢磨,她的话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颖,两人都已经又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站起来说:“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不接受,那样太委屈你们了。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岳母和白颖都抬起了头,白颖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则包含深情地对我说:“别离开我,京,我不能没有你。”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从新坐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这合适吗?合适吗?”岳母本来就坐在床上,手搭上我的背,说:“就这么定了,先试试。”
我们三个虽然都一宿没睡,但是因为有心事,也都没有睡意,在我屋里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说得多,白颖一直像只小猫,静静地听着。后来说到了关于找两名贱人复仇的事,岳母开始问白颖有关她们的一些情况,白颖昨天和我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今天事有转机,生怕一句话不对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心思灵巧当然明白女儿的估计,她也应该想明白
了为什么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轻轻靠在了我肩头,说:“颖颖,无论说什么,你都要给我面子,不许生气。颖颖提供的一些消息,会对我们很有用,你要找到重点,明白吗?”
白颖开始讲述关于郝家的一些事情,与昨天不同,她讲得很简单,没有细节只有概况,不过我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郝家的淫乱之事,其中包括白颖与母亲,与王诗芸,与徐琳,或其他人搭档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交代了郝晓天与郝除了母亲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发生了关系的事。
岳母听完这一段,就问白颖:“你是不是与岑筱薇不和?”白颖说:“岑筱薇与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颖说明了原因,岑筱薇从美国回来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亲到底是为了谁怀孕而难产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母亲还有徐琳两个人合力设下圈套,让郝强奸了岑筱薇,又以各种手段威胁利诱,最终让岑筱薇也成了郝的禁脔。岑筱薇自恃有留学背景,母亲又因郝而死,郝于她有亏,所以一向清高,在众女中争权夺势,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她有要求郝给她大笔钱财作为补偿,郝没有给她,因此她说要离开郝,不过不知为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白颖说的集体活动指郝和情人间的群交,她在用这个词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头皮说了出口,白颖说,郝有连御七女不射的记录。
岳母听到这里,又皱了眉,询问白颖郝的能力为什么这么强,白颖这才说了壮阳汤的事情,包括自己因为壮阳汤失身,也大概说了几句。
岳母听后点点头说:“从今天起,你也开始给小京做这种汤,虽然没有没有罂粟壳,但是也应该起一定作用,以后小京可能需要这种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吗?”
白颖低声说:“我哪有脸吃醋。”
岳母说:“现在有几个问题,可以考虑,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为我们下手争取的一个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并且也对郝产生了不满,最重要的是,她要钱,这就好办多了。另外,郝的罂粟壳从哪儿来的?这是毒品,也可以作为打击他的手段,不过我可不想让他进监狱,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颖说,郝有少量的种植罂粟,具体在哪儿,她并不清楚,女人里可能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在听白颖叙述的过程中,虽然还在没有细节,但是听说郝和白颖与母亲三人乱交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有岳母的理智,从白颖的供述中一针见血的找出问题。
岳母又问了白颖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尽靠壮阳汤就能把一个个女人牵制住,一定还有别的问题。白颖说,郝和母亲经常会把所有公司和山庄所有人集中起来,给他们封闭式上课,灌输一些忠于公司、忠于郝、忠于董事长李萱诗的思想。上课时,有互动,有演讲,还有游戏,一起喊口号是必须课程,郝和母亲给每个人都绘制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蓝图。这种课公司美其名曰是团队建设,课堂上气氛非常热烈,演讲和喊口号的时候,会有人痛哭流涕,甚至有员工会跪地膜拜郝和母亲,白颖在那种气氛影响下有时也觉得郝和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还要写心得,说公司和郝怎么对她们好。
至于女人,除了要参加这种课外,在郝的大家庭里统一由母亲管理,每个女人都有表现分,这种分数会在郝宅的固定地点明示。分数高的可以和郝过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数就少,但是一般情况下,母亲会把每个人的分数做的很平均,不会出现有人分数一直很低的情况,所以女人之间会相互攀比,看谁的分数高一些,和郝过夜的机会就多一些。
关于集体活动,人数过多的情况很少有,除非郝强烈要求。一般只有两个女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母亲不允许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们已经了解了梗概,郝和母亲利用传销手段对女性进行洗脑,然后利用盲从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当中行程竞争,让一群高知优秀女性臣服在郝的脚下,变成他的性奴,在郝的山庄里,郝就相当于一个皇帝,而母亲就是他掌管六宫的皇后。
从种种迹象看母亲并不属于被洗脑的一份子,而是属于制定计划中的一人,母亲为什么会帮助郝做这种事情,她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谜。
上述问题和结论,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虽然也分析出一些,却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感觉我的儿脑子根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问得白颖有时都不好意思开口,岳母既要安慰我不要发火,又要引导白颖回忆更多线索,脑筋转动之快,我们这些年轻人远远不及。
“一般做传销,不可能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个小集团,在当中烘托气氛,颖颖,你觉得谁最可能是他们集团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点。
白颖回忆了一会儿说:“岑筱薇对这种活动也不大参加,她应该不是,还有谁呢……”
岳母问:“你觉得最不该相信这些,而又最狂热的人是谁。”
“王诗芸!”白颖脱口而出。
“为什么呢?”岳母问。
白颖回答说:“王诗芸是公司里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强的,可是每次参加这种活动,她都会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她写得感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
我见过王诗芸,她的姿色和白颖相当,是郝后宫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强,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气,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颖又回忆起了几个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龙,还有一两个公司或山庄的职员,有男有女,女的都姿色平庸不属后宫之列。
岳母的问题到此打住了,有一些问题解决了,但是也带来了新的一点。
总结归纳如下:1。 郝到底在哪里种植了罂粟,种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对郝形成打击?
2。 郝的后宫集团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离?
3。 郝的传销集团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说,郝的心腹有多少,这当中有多少人属于郝的后宫,是不可能争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没有可能被争取过来。
4。 最后,母亲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都值得去思考,却没有必要纠结,我们的目的是让郝失败,而不是打掉传销团伙。
这次三个人谈完话后,我和岳母开始更加频繁的商议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在那几天心里十分憋屈,碍于岳母的情面,我表面上接受了白颖,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我只能说是接受,离原谅还有十万八千里。在内心深处却越来越膈应,没有答应岳母接纳白颖时,我不知怎么的,好像对她还有种莫名的欲望,可是现在她又重新在名义上属于我了,我却越来越烦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刚来岳母家时,我不和她说话,后来偶尔说一两句,到现在,我一听她的声音就像冒火,一看到她就想发脾气。说话也总是横着出来。白颖明白,岳母更看得清楚。
那几天我从来没找过她们任何一人发泄过,除了和岳母一起讨论些关于郝家的事,就想一个人待着,也没有看书的心了,有事没事就是发愣。
岳母看不下去了,她来为我开解。
“小京,这两天不开心是么?”岳母坐在我床边,我靠着床背懒洋洋地半躺着。我嗯了一声又说没有。
岳母莞尔一笑,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在摸一个小孩子,而她也嘴里也是这样说的:“小孩子气,懂不懂就不开心。”我身子往下一瘫,干脆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道:“要是小孩子就好啦,没这多事。”
岳母说:“那你觉得你现在躲得开这些事。”
我闭着眼叹道:“躲不开。”
岳母说:“我要是男的,要是你,就不想那些事,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别人得多羡慕,你还躲着。”
我说:“我……不想是假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真的提不起神来。”
岳母说:“你要是讨厌颖颖,就应该告诉她,你这样,让拿不起放不下,不像男子汉。”
我说:“为了你,我会慢慢来的。”
岳母说:“可别,你不该总为别人活着了,做一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么。”
我说:“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岳母说:“你该长大了。”
我不语,岳母话里有话,表面看来,她说我还是个孩子,深层次一点她是在讽刺我的恋母情节。我对她也是把对母亲的爱转移过去的么?还有对白颖,我是厌恶白颖,还是厌恶她曾和母亲一起在郝的胯下婉转承欢呢?我又有些迷茫。
岳母说:“找个时间,你再和白颖聊聊吧。”
我说:“好。”
那天晚上,白颖下班很晚,实际上她这几天下班都很晚,我觉得她是在躲我。她回来后悄没声地往自己的房间里钻,怕我看见她又横眉冷对。我看她这个样子有几分怜悯,回头一想这也是她自找的,岳母让我找她聊聊就聊聊吧。我叫住了白颖,让她来我房间。
白颖还是很怕我,她放下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聊聊。”然后就沉默了。
白颖也不知道我要找她聊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地这么坐着,好半天都没说话。
白颖看了我一会儿,不敢和我对视了,低下了头,还是不说话,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算了,改天吧。”说完扭过脸不再看白颖。
白颖还是坐着不动,她又哭了。我不耐烦地吼道:“哭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对白颖吼。
白颖委屈地抽噎道:“是我不好,我贱,你要是讨厌我,你赶我走啊。你给我个痛快话好不好,不能一天到晚总这样吧。我……我……”白颖我了几次没说出什么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
白颖终于说了出来:“我不也是被你妈害得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妈一个不字,每次我妈说你妈不好,你从来不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喜欢你妈,可我告诉你,你妈就是个王八蛋!”
“你!”我愤然起身,指着白颖说不出话来,白颖说的没错,我想反驳她,根本找不出理由。
白颖说完了又低下头,拿眼睛偷瞟我,好像很害怕。我颓然坐下,无言以对。白颖悻悻站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再见吧。”
我说:“你先坐下,我想想……”一直以来我都不肯面对这个问题,我总是把郝当做头号元凶,对母亲只有埋怨,气他置我于不顾,而心中最深处,我何尝把被母亲当做过仇人。
白颖在她讲述经历的时候,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太过指摘母亲,但是每一步,字里行间都是指向母亲,我想她在和郝一伙决裂后,恨极了母亲。甚至比恨郝还要恨母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颖对郝的态度到底如何,到了后来,白颖一次一次和郝偷会,已经不用母亲做线,甚至毫无忌讳的让郝在身体里发泄,并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几乎为郝生了孩子。我不相信她对郝毫无感情,至于回头找到我,是不是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想依靠岳母这颗大树,从而在我面前妆模作样呢?
我颤声问道:“白颖,你告诉我,你恨不恨姓郝的?”
白颖先是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然后戚戚然道:“恨不恨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态度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句话激怒了我,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我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领子,怒道:“白颖!你是个婊子!”手高高地举起,却没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一个女人。她和我对视着,眼中是冰冷的绝望。我的手慢慢落下,也松开了她。又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说:“明天去离婚,大家都轻松。”
白颖说:“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恨郝。”说完她走了,我觉得她说得是真的。半夜里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三个人,白颖、母亲还有郝。
已经是两点了。我下了床,到门厅去找水喝,从门下的缝隙中看到另外两个房间都还有灯光溢出,看来搜有人都在受着折磨。我敲开了白颖的门,这是我多日来第一日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三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只够摆下一张床。
我和白颖并肩坐着,并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作为夫妻这是最后一晚。经历了种种波折之后,我们终于还是分手。
白颖问我:“你恨我吗?”我点头。
白颖说:“你也该恨我,没有男人能忍的。”我又点头。
白颖问:“如果郝不是你妈的男人,你会这么恨我吗?”我说:“也许不会。”
白颖问:“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打掉的那个孩子?”我说:“能不在意吗,我以为我们终于有了宝宝,你知道,我多想……”
白颖哀叹,说:“这是我最错的一步,不该听你妈妈的。”
我有些不明其意,说:“这也是她的意思么?”
白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她说:“是的,查出你没有生育能力后,你妈就鼓动我给姓郝的生孩子,说也算给你家留了后,然后她算着日子让姓郝的肏我。”
我听白颖突然用说了“肏我”这两个字,心中一寒,是什么会让她这么说自己,只有怨毒到了极点,她才会这么说。
白颖接着说:“我怀上之后,很犹豫,几次想打掉,可是你妈已经告诉了你,那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不是在医院工作,左京,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已经给人家养了野种了!”
我说:“后来你不是挺快乐,总是去找郝么?”
白颖说:“不然怎么样,你听过那句话么,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去享受。我就知道早晚你会发现,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不如趁你没发现多找点乐子。”
我说:“你和姓郝的在一起时,你很快乐?”
白颖想了想说:“怎么说呢,也许吧。有时候会厌倦,有时候又像鬼迷心窍,不自觉的去找他们,觉得他们都是对的,有时候又想吸毒一样上了瘾,迷上了被姓郝的肏.”
我说:“你还是对他有感情。”
白颖说:“不是对他有感情,是对性。”
我说:“那不都一样,我给不了你,他可以。”
白颖说:“和你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和他除了因为他的东西大,还因为是乱伦,是偷情,这些,你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我,刚才你说得很对,我是婊子。”
我说:“不提那些了,如果我对付姓郝的,你会帮我吗?”
白颖说:“不会。”
我默然,心中想,白颖果然还是对郝余情未了,她的回头只是敷衍。
白颖接着说:“如果你只是想对付姓郝的,你根本不可能成功,你还是不肯去提到你妈,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能连你妈一起对付,我会帮你。”
我这才知道,我误解了白颖。心里几番交锋,终于把李萱诗的名字刻在了清单上。
我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李萱诗的。”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在和岳母相处的日子里,我总会用“她”来代替。我不想叫李萱诗母亲,也不想直呼其名。
白颖看看我,说:“放心吧,我豁出命去,也会帮你。”白颖说得咬牙切齿。
白颖停了许久才又说道:“左京,我确实很想回头,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自己的公公,你别介意,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他的孩子,还为他打了胎。我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做到的。离婚吧,把手续办了,你和我都了了一桩心事。我们都会轻松些。”
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和白颖永远不再可能复合,她出轨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可以宽容她,她和李萱诗一起淫乱,我可以将就她。但是她怀过别人的孩子,我始终觉得如鲠在噎,这是我绝不可能接受的。
在我内心深处,还有个不可告人的想法,让我必须同白颖彻底撇清关系。我的精子是不行的,而其他人却可以任意在我的妻子体内播种。我害怕面对白颖,因为他了解我的一切。
我说:“我去准备个协议,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吧,你想怎么分。”白颖笑了:“还能怎么分,我净身出户就是了。”我说:“好,我去打协议。”
白颖拉住了我,说:“协议很好打,明早再打也来得及,今天,能不能再抱我一晚,最后一晚。”
我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面对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女人,我心软了,搂着她上了床。我和白颖何以相拥,并没有欲望。就像多年前的夜晚一样,我们都还在象牙塔中,对这个社会懵懵懂懂,最纯洁的爱让我们能以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相处,相拥在学校的草坪上,彼此倾听对方的心跳。
如今物是人非……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忽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种异样地感觉唤醒的,那时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和白颖做爱,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当我睁开双眼,却看见白颖伏在我的胯下,一起一伏,我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白颖握着我的阴茎正在吞吐。
白颖见我行了,吐出阴茎,笑着说:“再让我尽一次当老婆的义务吧,以后没机会了。我看你硬了,就自作主张给你亲亲了。不嫌我脏吧。”白颖的话中满是自暴自弃,我不想再打击她,摇了摇头,说:“谢谢。”
自从我健身以来,身体状况变好,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只是很平常的生理现象,没想到白颖以为我起了兴致,用口舌开始为我服务。
白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夫妻间还用说谢谢,一会儿小弟弟要不要欺负人家小妹妹,还是要给你亲亲出来就好了?”小弟弟、小妹妹、亲亲这些词都是我和白颖的闺中密语,现在听起来真是有些心酸。
真的到了尽头了,我决定陪白颖演完这一场戏。我强笑道:“当然要,过来让老公摸摸妹妹流口水了没有。”
我俩的衣服都没有脱,白颖帮我把裤子拽下去后,爬到了我身边,我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去吻她,白颖一偏头躲开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先去把小妹妹弄哭。”我把手插进了白颖的内裤中探索,又摸到了两片久违的肥厚花瓣,那里还很干,我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景下,都不会轻易动情吧。于是手上动作加大,用各种手段,挑逗白颖的情欲。不多时白颖分泌出了爱液,我们相互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再次赤裸相呈。
我双手抚上了白颖的两颗乳房,那对久违的圆球还是那么美好,乳头还如少女般粉嫩,依旧坚挺,两颗蓓蕾在我手中慢慢变大。白颖一面握着我的阴茎套弄一面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既然是做戏,我也配合了一下:“老婆我也爱你。”这句话出口,白颖浑身一颤,把头埋进我胸口,伸出舌头在我胸膛一路扫过,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没多时,白颖翻身骑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老公,让小弟弟欺负小妹妹吧,人家想要了。”说完自己扶着阴茎坐了下去,开始前后摇晃。
这次没有太多激情的性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以我我没射而软结束,当时心境不在,毫无兴致。从白颖的反应看,她也未尽兴,大家都是相互应付,完全没有心情。从我身上下来之后,白颖在我身边依偎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你心思不在这里,没事的,我也一样,不过你可比以前棒多了,以前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就射了,这回没射啊,比以前时间还长。还有,一开始你可硬可硬了。”
我笑笑说:“是吗?你咪咪也变大了。”白颖说:“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吧。”我不客气的把手盖了上去。和白颖有的没的调侃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亲嘴,白颖说,亲过别的男人的东西,嘴脏。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索然无味的在她乳房上胡乱的揉摸。
白颖拿开我的手说:“准备准备吧,不早了。”
我当然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和白颖的户口在一起,出狱后早就恢复了,其他证件都是现成的。上网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改了改,用岳母家的打印机打了出来,拿给白颖看,白颖说:“不是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说:“好歹夫妻一场,你将来还会有家庭,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还是心软了,名下的唯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我和白颖的伤心地,明明有家却谁都不愿意回去住,已经空了许久。两辆车因为都停在房产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人去取。协议上一人一辆。
关于房子的归属权,我们争了许久,谁都不要这套房,最后我说,要不你给我个欠条,给我钱吧。白颖同意了,欠条是我写的,写了一百万,那套房大概市值是六百万吧。我和白颖几次折腾,早就没有存款了,所以只能写欠条。白颖拿过欠条一看,幽幽道:“左京,你是想我一辈子都欠你的么?”
我说:“你欠我的,我要让那两人去还。”
白颖想了想说:“本来我就欠你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我没想到,把房子给了白颖这一步,误打误撞我还真走对了,不过这是后话。
去办理离婚的手续很快,我和白颖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自始至终,岳母没有出来干预,她是个睿智的女人,知道干预也没有用。
手续办完后,我和白颖一起回到了我们久违的家,拿了房产证和和车钥匙,去车库开车,两辆车都打不着火了,因为放得太久,电瓶已经没电了。只得改日再找人来换电瓶。我们打车去了房产交易大厅,排了很久的队,凭着离婚协议,把我的名字从房本上去除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颖第二天还有上班,我独自一个人去处理车的事情,分别给连个4S店打过电话,不多时都带着电瓶过来了,一一换好。两辆车,我都试着发动了一下,还都能开。
就上楼收拾我的东西,收拾好后,我一个人在那个曾经的家坐了很久,很伤感,很不舍,但是该离开终归是要离开的,拉着箱子走了。
开着属于我那辆三系宝马离开小区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我打开车窗问他有什么事,再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和白颖各买了一个车位,所以不存在停车费的问题。
保安问我:“您是姓左吗?”我说是,保安又问:“您是左京左先生?”我点头。保安说:“哦,是这样,这两天老有个女的来,跟我们队里都打好招呼了,要是看您这辆车动了,如果是男的,就让我们给您捎个话,让您跟她联系,她给我们留了个电话,您等等,我给您找找……这儿呢,给您。”
保安把一个纸条给我,上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并无署名,我很奇怪,什么人能够费这么大周折来找我,就问保安,那女的长什么样?保安说是个年轻的女的,长得挺漂亮的。我更奇怪,我认识的年轻的女性当中,知道我住哪里的并不少,包括我以前的女同事,但是说到漂亮就没几个了。而且她是通过车来找人,三系宝马并不罕见,我的车也没什么明显标志,这也就是说肯定要知道我的车牌号码,那么谁会留意我的车牌号呢?
这辆车的是我的第二辆车,换车的时候,牌子可换可不换,由于前一辆车牌不怎么吉利,我特意把车牌换了,那次也是赶巧,正好拍到一个车号和白颖生日相同,我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这个车号。
寻常人只会留意别人车的品牌,而不会去计较车号,除非是特别好的号码,我的车号并不是非常好的那种,能够引人注意的只有和白颖生日相同,这个人应该是和我和白颖都很熟悉的人了。其实,我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打了这个号码,自然能得到答案,但是人心里有事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一心想报复郝和李萱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也在想他们时时刻刻准备着再度坑害我,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我和他们失去联系这么久,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回去和岳母商量一下,我和白颖离婚的事在之前就告诉了岳母,岳母很平静,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搬走,还有要怎么叫她的时候,岳母说:“你和颖颖不是服气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儿子,该叫什么还叫什么,该住哪儿还住哪儿。”于是我和白颖依旧回岳母的住处,也都叫她妈。
“妈,您说这个人是谁啊?”
岳母想都没想:“打过去不就知道了。”我说:“会不会是李萱诗和姓郝的的人?”岳母说:“是又怎么样,还能把你吃了啊。”
于是我把把电话打了过去,拨号后,显示号码是外地的,正是姓郝的老家,果然是他们的人,不一会儿有人接了电话,一个女声,柔柔糯糯的,很好听:“喂,谁呀。”这时正是中午,她身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一个餐馆。
我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女声一下子小心了起来:“稍等啊……这里太吵,哎……我出去接个电话。”后一句是她对身边人说的,“说你的名字。”她换了个地方,周围安静了。
我说道:“左京。”正向岳母说的那样,我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加我微信,就是这个号码。”说完她挂了。
我想了想打开微信加上了这个号码,微信头像是一个面朝大海的女孩的背景,天空湛蓝海水清澈,看样子像是是在国外拍的。微信名字是vivian。
很快我通过了验证,我正在打字的时候,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接通后那边对着的是一堵墙壁,我正看着手机,我的脸清晰的被射了下来。
视频一阵晃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岑筱薇。
“晓薇?”我对着屏幕说道。
岑筱薇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是我吧,京哥。”
“你有什么事?”虽然我和岑筱薇曾经很熟,但她毕竟是郝的女人,我不得不警惕,她找我,只怕没有好事。
岑筱薇说:“没事,我只要确定是你就行了,挂了。”
岑筱薇的举动很奇怪,她似乎在防着什么,为什么一要确定是我?我没来得及搞清,她就就挂掉了。思考一番后,准备给她发个信息问问,这是她的信息陷进来了,一个百度云盘的网址,后面跟了两行字提取码xxxx,解压密码xxxxxxxxxxxxxxxxx,随后又进来一段话,看过后联系我。
我和岳母一起坐到了计算机前,下载下了一个很大的压缩包,输入密码解压后,全部都是jpg格式的图片。足有一二百张。
我点开了第一张图片,这是手机拍摄的笔记本内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写体的字。有日期有内容,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了这是李萱诗的日记。我知道李萱诗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她的文笔还不错。我相信这不是作伪的,因为我认识她的字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