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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却显得空荡荡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流出的淫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大厅中央,放着五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屁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淫药。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肉棒,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棒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穴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穴,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淫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奸淫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淫妇,在儿子的奸淫下,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淫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穴……”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色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穴……”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下体被杨文举巨大的肉棒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闭感。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

射穿你的烂穴!”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2、色诱二子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往寿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动声色,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

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开不出去了。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

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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