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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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嗯!”
舌尖传来鹹涩滋味时,他才发觉自己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内裤湿润处──无意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动之情,让他更加积极地以舌头舔舐湿臭的内裤。
不一会儿,整件内裤都垂放在上仰的脸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父!”
柔滑地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激让黏糊糊的脑袋嗨出了新高点.滋滋地套弄着阴茎的手越发用力,喘息与舔弄声失去控制,小悠再也无瑕顾及是否会被发现了,他只想在成熟男性的精液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潮,而那就是现在即将到来的欢悦。
“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啊!”
直到高潮前一刻才冒出来的“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以及“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两股想法交错在一块,让小悠喊出的呻吟比先前都更明显,就算隔着房门,只要安静下来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有股豁出去会更舒服的感觉,姑且不论这是否只是快感当下的错觉,总之他扬声喊了出来。
把脸埋在沾精内裤中迎来高潮的小悠,在成熟精子的围绕下,确实体验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欢快。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包茎肉棒也会射出精液──事实上唯一的湿润感依旧只有被尿液浸湿的包皮口内侧。
“呼……呼呵……”
小悠的包茎肉棒开始萎缩成甜美的形状,充血的龟头将包皮延展出成熟阳具的外型,只可惜没多久便回归小巧可爱的稚嫩原貌。阴茎完全缩小,小悠也开始神经质地厌恶起沾精内裤,是时候该躲回床上了。
当阳台熄灯时,窥尽一切、并悄悄地跟着小悠一同射精的叔父已经灵活地缩回被窝,可是他的精液却滴落在门缝间.这不打紧,因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别蠢的事情似的,仅仅简单地确认他在打呼就急忙阖上门下楼去了。就算真的被小悠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也只会被当成沾精内裤残留在鼻间的腥味吧!
首个周末来临.这天一早晴空爽朗,午后下了场短暂的太阳雨,是隐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亲於上午十点二十分抵达,父子俩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区晃到傍晚,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透天厝。半只烤鸭加上叔父准备的四菜一汤,这顿晚餐吃得三颗肚皮都圆滚滚地胀了起来。
从饭后到兄弟俩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亲表达想回家的想法。他是已经开始习惯叔父家的悠闲步调,但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与无聊二字和平共处并不是件易事。此外,他与叔父之间──也就是夜晚那种并无特别“交集”的“交集”
──相当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无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继续待在这栋屋子里,他就一定会再做出吸嗅叔父内裤的愉快之举.光是想像自己这么做的样子,就令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飘移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持啤酒的叔父。他必须确认叔父没有起疑心,否则会让他有股被看穿的感觉.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艺节目上,他才能对不合时宜的性幻想欲拒还迎。
既然小悠并不讨厌继续体验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想透过回家来中断这一切呢?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处,自然无法品味性欲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个界线存在於脑海中,他希望藉由失败的反对来确立秘密的正当性。当他瞭解到其实自己是希望反对无效的结果,后面提出的藉口就没那么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赛。假如父亲真的被他说服了,反而是种麻烦。
这晚,小悠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为此暗自雀跃.他看着父亲的车子驶向山路的彼端,车尾灯伴随着捕蚊灯传来的滋啪声响消失,蝉鸣渗入他那揉合了诸多情绪的脑袋,使那对清澈的眼睛所窥见的世界换上不一样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触到的紫红色光亮,那是隐密、性感与快乐的颜色。
小悠偷上三楼阳台的次数变频繁了,第二周的周二、四、六都有动作。理所当然地,这个礼拜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内裤等着他,漆黑门缝的后方也有着与他一同自慰的阳具。每次他利用沾精内裤自慰后,都会神经质地确认叔父房内的状况,非得听见沉重的打呼声、看见黑暗中规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罢休。
这个周末,小悠不再向父亲埋怨乡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气地说什么想提前回家。做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换条件,他在书店挑了几本书要父亲买给他:一本对国中生来说用词相当火辣的励志书籍,一本魔幻小说的上册,一本缩写版的美式文学大杂烩.他希望透过三种不同取向的选书,来表达自己正处於人小鬼大、孩子气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状态.不,还是不要那么清楚得好。总而言之,只要让父亲感觉到他有所变化就足够了。
到了第三周,小悠变得比前一周更常抚摸他的阴茎,脑袋瓜也更常与叔父这名成年男性的性魅力纠缠打架。但说实在的,充满精液腥臭味的阳台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着迷了。周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楼时,开始觉得应该要停止这种行为。
不,突然间停止也太强人所难,或许得从调整自慰场合着手。
现在他变得会趁叔父下田时偷偷在二楼房间自慰,或者坐在一楼车库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来点无伤大雅的性幻想。
周一的午后,他曾溜进叔父房间,试着坐在那张天天汲取成熟男性汗水的床铺上,露出他的包茎肉棒,让身体被充满房间的淡薄臭味包覆着。这么做非常刺激,甚至与沾精内裤带给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可惜他无法待太久,因为叔父一个下午可能会进屋好几次。周二他也这么做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使他偷闻叔父的枕头,闻上头残留的较重的气味。他不得不承认,这些令人心儿猛颤的探索要比偷翻内裤有趣、也兴奋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该停止收集阳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变化的并非只有小悠。对他来说,这些夜晚或许只是一个男孩子不为人知的性探索,然而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今晚并没有沾精内裤。
取而代之的,是在兴奋状态下不得不处理的疑惑。
欲火难耐的小悠置身於气味平淡到无法让他坦然脱裤的阳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险又刺激的位置上,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原本,只要他自己慢慢转移目标,沾精内裤的存在与否就不是太大问题.可是现在他一心都悬在那件可能是黑色、红色或者咖啡色的内裤上,越憋越急的欲火需要上头沾有新鲜精液的内裤来排解,这让他陷入非常不安的猜想。
──叔父发现了什么吗?
紧接着,鼓动不已的私处促使他赶紧替自己找个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同时,将自己对叔父的猜想模糊化。
──是叔父先自慰的,不是吗?
这个藉口让他的罪恶感减轻不少,越发旺盛的欲火烧得是更理直气壮了。
既然他为自己开闢出继续停留在三楼的选项,无论胸口还有多少不安,他都要一探究竟。实际做法很简单,就是和先前一样,探头到叔父房间内确认是否有打呼声。不同之处在於,以往是自慰后确认,这次是确认后自慰。如果叔父一如往常地呼呼大睡,他就要视现况为不幸的意外,用竹篮里的其它衣物来完成手淫。
小悠草率地拿定主意,便从墙壁上弹起身,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三楼房间前。
屏住呼吸。
轻轻地推开房门.身体缩在墙壁后方,只有头探进闷热的房间中──“呼……!呼……!”
里头传来了相当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小悠吓了一跳。不过因为声音是从床头传来的,并非就在身旁,所以他仅仅嚥下在喉咙打滚的口水,继续观察里头动静.透过阳台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了棉被中央迅速摆动的动作,在大脑将之与自己躲在被窝里自慰时的景象划上等号前,他就先联想到手淫。不光是喘息与动作,他还听见了棉被底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挤弄声,就像洗澡时用沾满肥皂的手心迅速磨擦手臂的声音。
──像叔父那样的成熟男性,自慰时就会弄出这种声音吧?比方说手里握着的肉棒沾上精液……不管被窝里头的真相为何,脸红心跳的小悠都认定那绝对是手淫动作。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规律摆动的被窝,耳朵也只听得见低沉喘息声和咕滋咕滋的湿润套弄声;他相信自己正窥伺叔父的自慰时光。这本该是在他登上阳台之前发生的事情,如今却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他的呼吸渐渐失控,心跳越来越快,磨擦着墙壁的包茎肉棒亦激动不已地弹动着,身心都澎湃了起来!
“呼……!嗯……!嗯……!呼……!”
听着那道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呼吸声,小悠那探进短裤内的右手握住了热腾腾的包茎肉棒,配合叔父的声音展开套弄。
这是他首次全程看着身外之物来自慰。自己的阴茎只能透过掌心来感触,反而使他更能投入棉被的摆晃。但是这还不够。虽然咕滋滋的声响比稍早更明显,黑暗中的自慰动作也更激烈,不过阻碍仍稍嫌得多,小悠没办法将视觉与听觉上的刺激悉数转换成手淫的动力,套弄时总有股抓不对点的挫折感。
这个问题在叔父掀开棉被、准备进行最后冲刺时应声瓦解。
“呼嗯……!呼……!呼喔……!”
咕滋!咕滋!滋!啾滋!啾咕!
下半身只穿着一件三角裤的叔父,是整个右掌伸进高高搭起的股间帐篷内抓弄着阳具。小悠对轮廓清楚起来的男人私处睁大了眼,握着包茎肉棒的右掌有意无意地学起叔父右手的抓揉方式,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恢复成连贯套弄,他又跟着前后抚摸阴茎,好像正给叔父带着一起自慰。
这下刺激足了,小悠的包茎肉棒处於随时都可以冲刺的状态,只等叔父那根将内裤撑到变形的阳具射精。他没办法再配合叔父的手淫动作,成年男性的阳具拥有的耐久力超乎他的想像,何况那还必须忍受如此强烈的磨擦……敬佩叔父的性能力之余,他对成熟且强壮的阳具是更加憧憬了。
“呼……!呼……!呼啊……!哈、哈啊……!”
来了!房内喘息声上扬并转弱之际,咕啾作响的变形三角裤随之升抬起来,小悠抓紧机会蹭弄热呼呼的包茎肉棒,屁股跟着轻轻往前挺──飘出淡淡尿骚味的包皮口贴上温冷的墙,当某股液体自黑夜中的帐篷顶端溅出时,他就好像学会了射精般,从快感奔腾的下体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炽热快感。
快速增温的酥麻汇聚於小而烫的包茎肉棒上,从极致舒爽的两秒钟开始,小悠的阴茎以每秒两下的颤动频率渐渐放松;到了两秒一颤时,锯齿般的激情曲线变得平滑,情绪的触角也沉入浓稠的罪恶感中,将单纯的罪恶感搅拌出秘密即将被揭晓的恐惧,对这股恐惧束手无策的他只得以愤怒来武装自己。
小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高潮后感到生气,只知道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他松开染上阴茎气味的右手,顾不得阳台灯还开着、叔父房间的房门还敞开着,急忙下了楼,回到房间内,上锁.即便如此,他仍为自己感到羞耻,从肮髒的自慰中体验到一股不至於痛苦、但相当不好受的反感。这感觉在胸口盘踞好一段时间,终於冒出一株让他不得不正视的新芽。
小悠心中存在着一丝与叔父进一步发展性关系的想法。确切来说,是想和性器成熟的成年男性发展关系.不过因为周遭也只有叔父,所以他思索这则问题时,预设对象总是叔父。
躺在乾净无味的床铺上,熄了灯,脑袋乱糟糟的小悠彷彿坠入闷热的黑夜,远远眺望着那座形状粗暴的帐篷。
只要走近,想必会闻到令一心想触摸阴茎的自己欣喜若狂的腥味。
又湿、又滑、又浓厚的东西。
成年男性的精液。
小悠直到睡前都惦记着今夜在叔父房间所窥见的光景,他也搞不懂自己应该去厌恶还是迷恋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叔父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已经强烈到他再也无法视若无睹。
同样面临冲击的,还有在小悠逃回房间后默默起身的叔父。
这个男人正犹如盼见明月的雄狼,忍不住向内心的天光仰首嚎叫。
对於老实人性格的他而言,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一连串脱序导致的成果,是以往的他不曾想像过的发展。从意外的窥伺到以精液内裤为饵,再到引诱小悠窥见自己的自慰场面,一切顺利得彷若发梦,却又是不容质疑的真实。
事已至此,停不下来了。
小悠已经彻底上钩,即使他胆怯收手,也无法阻止纯真的姪子继续对性的探索。再说了,现在可是他唯一仅有的机会,错过眼前的良机,他还能再与谁发展出亲密关系呢?
他毕竟是个孤独的男人,没理由放过偶然间铸下的美妙过错.所以,故计重施是不可避免的──而这次,他要让小悠主动对他更进一步。
燥热的周四过去。
静谧的周五过去。
到了飘起夜间细雨的周六,二、三楼楼梯间终於传来动静.彷彿做了亏心事般、接连两天只敢趁叔父外出时或躲在自己房间里自慰的小悠,内心的罪恶感、不安感以及好奇心重新取得平衡,驱使他的双脚踏上冰凉的绿色磁砖,在包围住整栋透天厝的柔和雨声中登上三楼。
首先是阳台。在打开阳台灯以前,小悠就隐约有股不会再看到沾精内裤的预感,尽管如此他仍为此心跳加速,身体的每吋肌肤都感受到温热的刺激感。
灯光亮起,竹篮内果然没有沾精内裤。
小悠先是感到轻微的失落,接着涌现一股强烈的雀跃.──叔父今天也还没把自慰过的内裤扔进篮子里,或许现在还“来得及”……仅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画面,短裤下的阴茎就被迅速涌出的肉欲给沖顶起来,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撑起红伞的双颊滴下一枚鹹鹹的汗珠。他吞下越积越多的口水,喉咙一暖,双腿随之步向敞开一条细缝的房门.这次他有记得关灯了,虽然这会让窥伺乐趣减轻不少,不过若是因为灯光弄醒了叔父,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小悠对自己的慎重报以满足的浅笑,摸黑来到房门前。从里头听见低沉打呼声的瞬间,胸口顿时冒起许多微痒的泡泡。
叔父睡着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与期待──小悠悄悄地潜入房内时,压根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性欲操弄的小脑袋瓜已不那么地在乎精液气味,叔父的阳具反而更令他感兴趣。就算叔父今晚没有手淫,只要能确认阳具的存在,他就能心满意足地自得其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