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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你连试试都不愿意那就算了，再见！”
曲凡知道谭宗明这是想要和自己讨价还价，直接都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作势起身便走，当曲凡走到了门口的时候。
谭宗明忍不住了，伸手叫住了曲凡：“慢着，我想试试。”
“好啊，去哪里试药？”
曲凡嘴角露出抹得逞的笑容。
“魔都精神三院，我和那里的院长是朋友，我亲自去，他不会拒绝的。”
谭宗明马上穿上了衣服说道：“现在就走……”
“可以……”
……
半小时后……
在路上把那瓶药倒出十五颗来藏在了车里，两人一起来到了那家精神病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谭总，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精神病院金院长一看到两人，立马起身迎了上来。
“不要客套了，我想请金院长你帮个忙，就不知道金院长你愿不愿意帮忙了。”
“帮，肯定帮啊，谭总您但说无妨。”
金院长只是一个稍有名气的精神病院的院长而已，哪里能和谭宗明比地位，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曲总，你来说吧。”
“是这样的，他不相信我的万能精神病药有奇效，可又需要一个治疗精神病的药物，又不愿意完全不相信，就想让你找个精神病人来验证下我的药是否有用。”
“啊，这倒不是不可以，可这一旦出事的话，我是要负责任的，我很难办啊！”
金院长显得很是难为情的说道。
“哈哈，负责自有别人，还用不着你，再说了，要是不难办的话，我为什么来找金院长您呢？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欠你这个人情了。”
谭宗明笑着说道。
“好吧，我找一个随时可能死亡的病人吧，话说这药是从哪里搞到的？如果真的药如其名，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对我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
就这样，曲凡和谭宗明说动金院长来到了一个重度精神病人的病房。
“就是这个病患，很是危险，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剪纸。”
金院长介绍的说道。
“哦？剪纸？精神病还有这项技能。”
曲凡不由一愣，还以为是那项传统技艺呢。
定睛一看，可是开了眼界了，原来剪纸就是随便把纸剪的满屋子都是啊！
好家伙，都不需要验证这人是不是真的精神病了，正常人谁能干出这事啊！
“怎么样？”
谭宗明看着曲凡问道。
“放心吧，六小时内，她会和普通人一模一样。”
说完，曲凡把药交给医护人员，让剪纸女把药吞了下去。
“嗯……”
只见药刚刚入肚，剪纸女就是一个激灵，然后扔掉了手里的纸，抬头看向了曲凡他们。
“你们是谁？”
“真的有用？”
院长和几名医护人员得对视一眼，连忙测验了起来。
“小红啊，三加二等于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