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26-27)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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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旁边跪着的船主,丁寿道:“起来吧,爷不是巡盐兵,说说为什么不往前走了。”
已经吓得跟鹌鹑样的船主把鼻涕把泪的述说运河讨生活不易,夹带私盐也是没办法,奈何前面新设关卡是盐丁所设,自己没有门路估计逃不了干系,所以打算回返,求大爷给条生路。
丁寿倒是不关心他的生死,只不过现在再寻条船费时费力,从身上掏出东厂驾帖递了过去,“拿着这个,继续北上,看哪个关卡敢拦。”
“东厂!”船主登时瞪大了眼睛,虽说这东厂中人不在官绅免税的行列中,但大凡懂点人事的谁会得罪这帮魔头,这东西可比那些认旗还要有用,自己买卖小寻不到靠山,若是能抱上眼前人的粗腿,那在运河上还不来去自如,当下打定主意,扯着嗓子喊道:“小人程澧愿投靠大人为奴,还望大人恩典。”
上赶着投效做家奴,丁寿倒是愣,琢磨没事养这么个闲人干嘛,旁边白少川解释方才明白,明朝勋贵官绅都有免税的特权,这权利不只自己有,家人奴仆都可以免税免役,所以乡间地主、城邑富商都有自甘为奴的,主家可收大量土地财富,借主之势奴仆也可大发其财,上下两利,唯受损的就是大明可以跑老鼠的国库。
既然是体制内的问题,丁寿也不反对特权把,答应回京后就把程澧纳入奴籍,程澧欢天喜地叩首谢恩,庆祝自己卖身为奴的新生活到来。
有了东厂驾帖果然畅通无阻,路无话,众人顺利抵京,丁寿与白少川自回东厂复命。
“哈哈,做得好,原本只想网只小虾米,没想到钓上条大鱼,锦衣卫群龙无首,正是咱们插进去的时候。”谷大用见二人脸上笑的好像朵菊花。
“都赖督公运筹帷幄,我等不过是略尽绵力。”白少川谦辞道。
“没想到翁泰北有此担当,倒是小觑了这位锦衣亲军指挥使。”丁寿拧着眉头道。
“翁泰北与后宫贵人关系匪浅,不会有性命之忧,趁这个时间,给锦衣卫换换血。”刘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道:“出来吧。”
“卑职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拜见刘公公。”后堂转出名三品武官单膝跪地施礼。
刘瑾指了指丁寿,“就是这小子,你还满意吧。”
石文义谄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公公手底下的人自然强过卑职手下那帮废物百倍。”
丁寿懵懂,“督公,这是……?”
“这是锦衣卫新任指挥使石大人,明日你随他同上任,锦衣卫被翁泰北执掌近二十年,盘根错节,你去帮着清清野草。”
“那属下岂不是要调离东厂?”丁寿心中畅快,成天跟着老太监后面,名声什么倒是不在意,怕没有个好下场啊,脸上却是副不舍状。
“哎呦,督公您瞧瞧,这小子还挺有良心,舍不得咱们呢,小子,督公可是给你弄了个指挥佥事的位置,可算步登天啊,何况锦衣卫的人手可比东厂富裕的多,你自己想干的事也方便些,督公可是给你小子操了不少心。”谷大用旁大惊小怪道。
这倒没错,从个没名没分的四铛头变成正四品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官面上的确是步登天,丁寿准备低头谢恩的时候,刘瑾又开言了:“放心,四铛头的位置给你留着,如今你就是窜到天上去身上也甩不掉咱家的印记。”
听着老太监不见喜怒的声音,丁寿心中凛,的确,经过朝堂上那么出自己如今已经落实了阉党身份,只有借着刘瑾这道东风,才能越爬越高,哪天刘瑾摔了下来,自己也必是粉身碎骨,还有方才他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话赶到那里随口说还是自己心中所想露了相,有意敲打番……
待众人都退了下去,刘瑾走到他身前,低声道:“华山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丁寿心中阵腻歪,计全这小子忒不地道,背后给老子下绊子,故作惭愧道:“小子时色迷心窍,给督公惹了华山派这个麻烦,实在……”
话没说完,只冰冷的手将他下巴托起,刘瑾端详了他脸会,看的丁寿直发毛,刘瑾随手又把他脸甩开,摇了摇头道:“脸颊红晕,双目尽赤,典型的阴阳不调,才多大年纪竟有色痨之虞。”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刘瑾道:“回去歇息吧,会儿给你送两个戏班的歌姬过去。”
“戏班?!”
“这世上有人爱名,有人贪财,自然就有人好色,家养个戏班招待客人方便些。”刘瑾翻看着手掌,不紧不慢的说道。
丁寿满腹疑云的退了出来,奇怪老太监为什么没怪罪自己给东厂找的麻烦,抬头看到计全和常九在院中闲聊。
“老计,兄弟多谢你将安阳的事报给督公啊。”丁寿皮笑肉不笑的过来打招呼。
计全脸惶恐道:“四铛头,属下绝无他意,只想着禀告督公有个提防,毕竟华山是九大门派之……”
丁寿挥挥手打断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来谢你啊,督公还怕华山那小娘们不够劲,又送给了我两个,就为这个改天也得专门摆酒答谢。”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了。
计全脸错愕,对身边常九道:“九哥,我真没有踩人上位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想不到……”。
常九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却没说话。
“咱家也想不到督公为何这么死疼他。”二人扭头,见丘聚双手笼在袖中,阴冷的双眼死盯着丁寿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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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路旅途辛苦,丁寿觉醒来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饥饿,听得门扉声响,“公子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公子用膳。”声音清脆动人。
随着房门打开,两名豆蔻少女捧着餐盘走了进来,“婢子贻青(贻红)奉命伺候公子。”
丁寿见这两名少女着青衣,穿红裳,贻青脸蛋圆圆,细眉弯弯,樱桃似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银牙,显著股俏皮;贻红则张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笑靥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细细看了番,丁寿邪笑道:“你们便是督公指给我的?”
看二人点头,丁寿笑着坐在桌旁,自斟自饮道:“那你们怎么个服侍法?”
俏婢脸上红,贻红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为您唱曲助兴。”
言罢取了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拨琴弦,恰似渔舟破水,波澜拍岸,唱的曲调是南戏弋阳腔,激越明快,让人精神振,那边贻青含了口酒,向着丁寿唇边度了过来。
丁寿手中揽,将贻青横在膝上,凑着香唇便是个长吻,弄得小丫头唔唔连声,酒水顺着香腮溢出,双玉臂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二爷手也未曾闲着,从翠罗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着轻薄布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肉缝,手指划弄扣摸,未几,股热流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湿。
贻青俏脸绯红,感受到腰臀间被坚挺火热之物顶着,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饭,小婢帮您去火。”
“怎生个去法?”丁寿调戏道。
“贻红为您唱曲,婢子当为您品箫了。”
“箫?你还带了这东西。”
贻青摸着丁寿胯下,媚眼抛道:“公子有此好肉箫,何必舍近求远。”
丁寿心中荡,“如此甚好,且裸身献艺,让爷好好瞧瞧你们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贻红皮肤光滑细嫩,乳峰挺拨,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置琵琶于上继续弹奏,唯见丛乌黑发亮阴毛浅露在交叉阴影处,勾人心痒,贻青肤质雪白娇嫩,玉乳高耸,乳头鲜红似樱桃,乳晕粉红诱人,小腹平坦,阴阜高凸,浓稀适宜的阴毛微黄卷曲恰到好处的贴覆在神秘的三角区域,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丁寿裤子,“啊”的声被弹跳而出的巨物吓了跳,同样看到巨物的贻红也是惊,手中琴音跟着乱。
丁寿得意的拍了拍贻青后脑,贻青会意的跪在他的双腿中间,双妩媚的大眼盯着眼前那根粗长肉棒,龟头紫红,独眼怒张,她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樱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根青筋和阴囊的每道褶皱都不放过,粉颈上下,小嘴张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寿两眼微闭,胯下肉棒涨涨的,马眼里不时涓涓浸出清彻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红嫩的小嘴吮吸得干二净。
熟练口技爽的丁二爷不能自持,向下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触及下腹肌肤,感受到菇头被个紧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娇娃不堪其苦,却发不出声,只将粉拳不住拍打丁寿大腿,丁寿手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了几口气,抹去嘴角香津道:“爷这阳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条命去。”
把玩着美人椒乳,丁寿道:“哦?你们以前未曾遇到过这般尺寸的。”
“公子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赋异禀的,也不如您这火热挺巨,婢子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贻青娇喘道。
招手示意贻红过来坐在自己膝上,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