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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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合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主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样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公里外运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以后就该把我带回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回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回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