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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刘安的交通事故真是由于某个司机酒驾引起的那也就罢了,但我觉得这是不是太过巧合?在新市口这么多年,我也见识过些所谓的『风浪』但那也不过是打架斗殴,谁把谁脑袋开了,谁捅了谁刀,但像这种直接置人于死地的『大场面』我还是第次碰到,而且还与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哆嗦着拿起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刘安的号码,蜂鸣声响起,我心里更加紧张。
“喂?……哪位?”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女人,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啊……您好,请问刘安刘总在吗?我是他朋友……”我压抑住紧张,尽量把声音放平。
“刘安出事了,无法接电话,如果您有公司的事情就给他们公司打吧。”女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哦,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说完就迅速挂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吃饭不香,夜里还常常失眠,总是回想起从和刘安认识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世道人心,如果不是刘安对不起我,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宋处,那么以后的事情也就与我无关,但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说从开始刘安就错了,他想害宋处,所以利用了我,而接下来又失信于我,最后遭到宋处的报复,这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这几天胡思乱想,个没注意竟然还感冒了,只好又去跑医院打点滴,又过了几天才好些,再回想下刘安的事情,我越发觉得没自己什么责任,切都是刘安自找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想害别人最终往往害的是自己,想清楚这些,我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这天晚上,我化了妆正准备出去,手机响起。拿过电话看,是刘亚东。
“莹莹,干啥了?”刘亚东问。
“没干啥,正准备出去呢。”我边说边把手包整理好。
“拉客儿?”刘亚东问。
我点点头:“对呀,不拉客儿我吃啥?”
随即我又说:“有事儿直接说事儿吧,我这还要出去了。”
刘亚东笑着说:“明儿有事儿吗?”
我撇撇嘴:“干啥?你请客吃饭?”
刘亚东笑:“没事儿出来,凯子请客吃饭!”
我听完,愣了下问:“张凯?请我吃饭?”
刘亚东“嗯”了声:“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他早就想见见你了,就是工作忙,没时间。”
我心里很犹豫,想见张凯,但又怕他看不起我,毕竟人家现在是警察。
我没出声,刘亚东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笑:“没事儿的!他早就知道你干这个,也没说过啥,再说有我在,他敢瞧不起你我当时就大嘴巴抽他!”
我说:“您行了吧!您那样儿还敢抽人家?”
刘亚东似乎有些急:“真的!真没事儿!再说,你以为凯子就不吃人间烟火了?他也是人!也是男人!他也找过小姐!”
我忙问:“真的假的?”
刘亚东说:“我骗你干啥!?他媳妇两地分居,你以为他就不想女人?哎呀!扯远了!你就句话,明儿晚上来不来?”
我想了想,问:“几点?在哪儿?”
刘亚东说:“北方广场有个盛利酒楼,明儿晚上7点,门口儿见。”
我点点头问:“你是说南四那个北方广场?”
刘亚东说:“对就是那儿。”
最后,我说:“行吧,明天我去。”
刘亚东高兴得说:“好嘞!定好喽,别放我鸽子!”
放下电话,我又愣了会儿,最终拿起手包走出家门。
我溜溜达达往翠屏公园方向走,刚走到进步道就见对面走过来几个男人,前面两个,其中个年轻人走路还瘸拐的,后面跟着两个,走到近前我抬眼看清楚忙喊了声:“小六?石头?咋是你俩?”
前面那两个男人个是花小六个是赵石头,后面跟着的是大柱和瘦猴,都是当初李瘸子的人。这些日子没见花小六,他可是大变样,原本就很瘦,现在似乎更瘦了,头发也长了,两眼眼窝深陷,左腿似乎还受了伤,上身穿着件发旧的白衬衫,下面黑裤子,再看赵石头,脸憔悴。更让我吃惊的,他俩胳膊上都戴着黑纱,是那种家里出了白事才会戴的黑纱。
他俩见是我,停下脚步,喊了声:“莹姐。”
我急忙凑过去问:“你俩这是咋了?给谁戴纱呢?”
花小六苦笑了下没说话,赵石头在旁说:“还能给谁?我干爹。”
“啊?李哥?李哥咋了?”我着急的问。
花小六嘟囔:“我早就跟爹说,带着弟兄们跟魏全拼了,他就是不听,最后买卖也黄了,魏全拉来帮人过来谈判,几万块钱就把店盘过去了,我爹赌气,当天晚上中风,在医院抢救了几天也没见好。”
赵石头说:“我爹没,魏全动手了,原来所有我爹的人都是打击对象,我俩遭了人家伏击,要不是小六拼命,指不定现在我们也在医院躺着了。”
我瞪着眼说:“咋!他魏全儿还想赶尽杀绝啊!”
花小六摇摇头:“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我爹在,有钱赚,谁都跟他捧他,现在钱也没了,人也没了,人家魏全现在就是赶尽杀绝,把我们彻底赶出新市口。”
赵石头点点头:“小六说的没错,魏全就是这么想的,有那帮东北人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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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下手等啥。不过好在还有包老三,三哥倒是挺仁义,把我们收下了,我们现在都跟着包老三。”
花小六咬着牙狠狠说:“我就等机会了,操他妈的魏全!”
赵石头问我:“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广场去不了,我瞎溜达。”
他点点头说:“姐,不耽搁你了,我俩还有事儿,回头见。”说着,他们几个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