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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明天考试的事啊！”
韩侑：“你愿意跟我合作了？”
“不。”李雨霁摇着头，“我请你喝酒，你跟我说说考试的事，有来有往，，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走。”
韩侑闻言，按了按眉心，说道：“那你就不怕我骗你？”
李雨霁：“……”
啊！
对啊！他怎么没想过这点呢？
韩侑：“……扑哧。”
“你笑什么？”李雨霁拉下脸，不悦道。
“没什么。”韩侑嘴角噙着笑，“就按你说的，你请我喝酒，我跟你说考试的事情。”
“好！”
酒水上来之后，李雨霁又摸了摸钱包，忍着肉疼，恨不得把韩侑说话的用纸笔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韩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他李雨霁真金白银买来的。
“考试的日期并不固定，但是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四次，有时候连续考，有时候隔几天。准考证都会在中午十二点出现。”韩侑不紧不慢喝了口酒，继续道，“上一次的语文考试是第三场，明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一定是最后一场。”
“明天考什么？”
韩侑放下酒杯，摸索着酒杯，缓缓道：“不知道。”
“不知道？”李雨霁道，“这个没规律吗？”
“没有。”
“起码不会考语文吧？”李雨霁说，“因为已经考过了。”
“不见得。”韩侑说到，“有一次，一个月里连续考了四场数学。”
“明天的考试，我还要注意什么？”
韩侑给自己又倒了杯酒：“第一，必须按时参加考试，第二，不要相信任何人，第三，记住……”
李雨霁一眨不眨盯着韩侑，但是人家韩教授却不说了。
李雨霁着急：“记住什么呀？”
韩侑：“等到你答应跟我合作，我再告诉你。”
李雨霁：“那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
“那给你说点现实有用的。”韩侑放下酒杯，勾了勾手指。
李雨霁凑过去，小狗一样，专注认真地眨巴着两只眼睛。
“如果明天考美术或音乐，绝对不要选择小学。”
“为什么？”
“因为会死。”
“……”
李雨霁付了酒钱，买了这么一个有用又好像没用的消息。
等到准考证来的那一刻，李雨霁才能知道，到底有用没用。
“滴滴。”
中午十一点五十九秒，两声熟悉的提示音响起。随机，消失了几天的准考证出现了在眼前。
……………………………………………………………
姓名：李雨霁
性别：地球男性
考证号：2517010806323211
考试科目：美术
考试地点：自行选择
考试须知：1请准时参加考试。
2所有科目开考十五分钟后，考生不得进入考场。
3请遵守考场秩序。
4违反以上任意一条，取消考试资格。
……………………………………………………………
“美术？”李雨霁看着上面的字，瞪大眼，“酒钱没白花啊！”
跟上次一样，准考证出现了两天之后，李雨霁在傍晚的时候迎来了他的考试时间。
李雨霁提前躺在了床上，闭上眼，再睁开眼，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大厅，脚底的地板跟头顶的天花板一模一样，上下难分，唯一不一样的是，这里不是新生候考区。
“雨霁！雨霁！”陈小鹏挥着手，朝雨霁跑过来，“我怎么打你电话，怎么是个空号啊！”
李雨霁：“我打你电话，是个女的接的。”
“啊？”陈小鹏一脑门问号，“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雨霁抓了抓后脑勺：“韩侑说，我们是平行世界的人。”
“哈？”陈小鹏，“他是科幻片看多了吧？”
“谁知道呢？”李雨霁道“先不说这个了，你见啾啾了吗？”
陈小鹏嘴角抽了抽：“你还要带着他啊？”
“当然啊！”李雨霁道，“你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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