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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因为专门为的程泱来的吧？
程泱这头没注意到凌瑜的眼神，否则心下怕是万分否定——
没有什么意外，他绝对是为着余茵来的。
凌瑜惊讶的眼神没有被程泱看到，倒是被俞景看到了，明显的眼神，他倒觉得是程泱有说起过他，导致人认识他了，笑意还没扬起，舞台音乐已然结束。
俩人视线轻飘飘移开。
台上的展示人员结束，继续下一组，只是底下的人看着余茵下台时忽然慢了俩分，神情有些不自然，观看的同学回想刚刚的舞蹈，首先并没有出错的部分，技巧展示也到位，隐隐有超越练习时候的状态，暗想大概是余茵对于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结束时按位置离场。
程泱磨磨蹭蹭半天没离开位置，一起来的女生看着她不利索的动作，还在怀疑是不是那天的话太过分，前面的余茵蹭的一声猛然站起来，跟上队伍离开。
旁边的凌瑜意味深长看了看程泱，看见对方的眼神，点点头表示了解，替着程泱做遮掩。
凌瑜拉起女生的手腕边走边说：“唉，让她静静，我们跟着先走，酒店就在旁边，不吵她了。”
女生还想说什么，硬拉着带带走。
人群走完，半分钟后，眼前盖了片阴影。
俞景：呵呵。
一边磨蹭一边拿眼睛看他，这意思明显的，还得留下来应付。
“程泱。”
眼前娇娇软软的人显得不太满意，叹了口气，抚了抚胸口，皱着眉看他，张口就发难：“你为什么跟着我。”
这妹妹傻了吗？
俞景觉得自己有一瞬裂开。
“我没有。”
然而她显然不信，脸色仍旧不好看，只是脸上淡淡生起了点羞怯，低头缓缓道：“我都清楚，别否认了，我都看到你在看我了，我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只是，只是”
好像有点苦恼，她抬头看了俞景一眼，又继续道：“但是这么多人，我不想你这么光明正大，这样不好，以后不要跟着我。”
俞景深呼吸。
“再说一次，我没有，我是——”忽然顿住，他没提余茵的名字，说：“顺道来看个比赛。”
口气重了几分，程泱没想到他的回答，低头看着眼前一排排的椅子，咬着唇没说话，颇有几分令人怜爱的可怜样。
耷拉着脑袋的程泱立在他眼前，俞景身量高，看着程泱肩膀上的乌黑发丝，随她的低头而滑落在肩侧，没有半点替人挽一下的心思，看她忽然低落的情绪，沉默片刻，喊她。
“喂。”
她乍然抬头，漂亮的眼睛里存了股气。
“你，你就这么大声骂人，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要保持的必要的距离，如果你不是跟着我来的，你，你跟谁来的你说。”
“碰巧来的，看看比赛。”
“哪里那么多碰巧，我不信，你自己一个人来的，你没事知道这里有芭蕾舞蹈比赛，又直接来看了，你觉得你自己信吗。”
跟着余茵来的呗。
她心里简直想替他答话。
为了余茵来的。
俩人心底同频闪过这句话。
但程泱不能捅破，因为她扮演的是出墙娇花。
俞景也不能说，因为他不能露这个马甲。
“难道你是为了比赛的人来的？如果是，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吗？”她不可置信：“是余茵吗？你们之前认识。”
简直爆了雷，俞景不敢应。
“为你来的。”
娇软的女生白皙的脸庞一下薄红，似乎重新觉得自己之前的推论很有道理，细声细语声如蚊呐：“那你不能接近我们学校的位置，不然，不然她们会起疑心的。”
“起什么疑心？”
俞景笑。
好烦。折磨。
“你说呢，你别装模做样。”
俞景头痛。装什么模做什么样，在这打什么哑谜。
俞景：“程泱，说的这么多，你拿我当备胎吗？”
程洋还没说话，有人先问了。
“什么备胎？”
一道声音横插进来，余茵逆着光束赫然站在门口。
真上道。
程泱眼底透着表扬——
唉，坐实品行不端啦，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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